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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容丞相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君言已经绕开众人走了出去,当即也意识到了有事发生,想了想,难得主动和旁边的燕倾说起了话。

这边,君言出了营帐,被席卷而来的寒风一吹,脑袋才清醒了一些,但头脑虽然不昏沉了,可身体却越来越没有力气:“南风。”

然,这一次,南风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出现,四下的巡视兵不知去了何处,安静的可怕,君言心知不妙,向影卫打了个手势,却依旧不见人出来,当即便明白,这次对方对付自己,恐怕是下了血本,竟然能将她所有的暗卫支开。

君言这么想着,便不在走了,转身准备退回营帐中,可就在这时,一股燥热毒药般从心下蔓延向四肢百骸,君言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咬着牙猛地向一个方向看去。

便见不远处的营帐后缓缓走出一个人,一身青铜色的绣花袍子,相貌倒是端正。

“这不是君大人吗,这风大雪大的,您怎么在这儿?”

“你是谁?”君言往后退,但无奈身子却越发没有力气,最后只能靠着旁边的旗杆以支撑。

眼前的男子并没有着官服,显然不是朝中为官者,但看穿着,也不是路边随意拉来的地痞,只可能,是某些大臣的儿子。

“君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不过没关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彼此。”男子笑容满面,一边靠近:“如此如花似玉的容颜,却跑去当官,整天板着脸,真是可惜了。”

“放肆!”君言厉声呵斥,冷冷盯着他,宛如神祗看着冒犯的蝼蚁。

男子被她的气势震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也不再说话,眼中露出狠意,伸手就朝她抓去。他的手刚碰到君言,一道剑光闪过,宛如幻觉,但男子的手已经和身体分开,飞落在了地上。

不等他开口惨叫,一柄长剑直接穿透他咽喉,抵在君言面前,干净利落。

微热的血溅到脸上,君言愣了愣,看着收剑入鞘,眨眼又消失的黑影,摇了摇脑袋,确定自己没有幻觉。

那好像是暗卫,但,不是她的。

正愣着,一双手就从身后抱住了自己,君言下意识反手就甩了过去,时曦抓住她没什么力道的手腕,皱眉唤了一声:“是我。”

君言又愣了愣,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眶红了红,启唇刚想说什么,意识就彻底模糊了,头疼欲裂。

时曦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盖住她,拦腰抱起,快步向自己的营帐而去,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一身血跑来的南风,目光冷了冷,什么都没说。

倘若不是他留了个心,让自己的暗卫守着她,那今晚会发生什么?

一想到那种可能性,时曦的眸中便仿佛结了一层一层的寒冰,让人心悸。

君言意识很是模糊,只觉得四周都很吵闹,吵的人心烦,而自己热的口干舌燥,身边的冰块却一直躲着她,就是不让她碰,一点都不照顾她,当即气恼又委屈的吼了一声:“不准躲。”

时曦愣了一下,哭笑不得的将她拉回怀里圈着,也不得不用力禁锢着她乱动热火的小手,端起旁边的药喝了一口,低头渡给她。君言下意识抓着他不放,小舌妖精般勾着他缠绵,发出无意识的低喃,极尽魅惑。

时曦心里一阵苦笑,咬了咬她红唇才让她放开自己:“乖,别闹,手放好……”

闹腾了将近一刻钟,怀里的人儿才安静了,大眼睛闭着,睫毛时不时颤动一下,秀眉依旧紧蹙。时曦伸手抚了抚她眉间,怜爱的吻了吻她挂着水珠的眼角,等她彻底睡熟了,才将她放回床上。

四周有些狼藉,时曦身上却也好不到哪儿去,衣服上的穗子都被扯了下来,松松垮垮,露出的锁骨和胸膛上隐隐有几个红痕,他索性褪了外衫中衣,着里衣拿过一件披风披上,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门外三米处,南风笔直跪在雪地里,身上已经堆积了一层厚厚的落雪,除了脸色不受控制的苍白了起来,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时曦没有看他,而是看向自己的暗卫。

“任务完成。”

“尸体呢?”

“成侯府的庶出,已经处理了。”

时曦微微昂首,不经意的看了南风一眼,又转身回了营帐中。

翌日。

君言醒来时,脑袋还有点疼,看了眼身边的人,立刻坐了起来,似乎有点受惊。

倒不是惊讶时曦在这里,而是他脖子,锁骨,胸口上乱七八糟的咬痕,一看力道就不轻……一不是她吧?

“醒了?”时曦随后就醒了,扶了扶脑袋坐起身子,松垮的衣服顷刻间滑下一半,阳光朦胧的打在他身上,身上的痕迹格外刺眼,慵懒又说不出的诱人。

君言面无表情的把他衣服整理好,扑到他怀里,脸埋在他颈窝间不动了。

没办法,实在找不到地方躲了!她刚才动了下,没感觉自己身体有不适,也就是说,昨天是她单方面欺负他了,太特么丢人了。

时曦眨眨眼,晨光中露出一抹笑容,抬手温柔的揉了揉她脑袋,低声道:“没有不舒服就起床吧,一会儿,言言可要准备好精力,看一场好戏。”

“嗯?”君言抬头看着他,他没低头,便只能看见他深邃分明的侧脸,精致完美,被朦胧的阳光渲染的更加柔和,而那喉结四周微肿的牙印更加刺眼了。

君言鬼使神差的舔了一下,下一刻,就感觉有一个东西危险抵在了自己小腹下,当即脸色一僵,从他怀里跳开,羞赧道:“混蛋,你!”

时曦无辜,有些委屈的看着她:“是你先耍流氓的,这个我没法控制。”

“……”君言无话可说,起身就准备走人,但刚站起身,就感觉手腕一紧,连带着身子被人拉了回去,小手还被抓着按在了那个地方,她刚想开口,就听那人俯在她耳边,有些可怜,又有些奸诈:“我忍了一晚上了,你就打算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