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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第79节(2 / 2)


  “我当时就知道,她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有你。”

  司牧锋利的眼尾一下子就笑开了,双手托着脸身体左右扭动,小声的哎呀哎呀,像是羞涩的不能再听。

  老太太还想起一事,又跟司牧道:“还有你送她那桃。哎呦,那叫一个难吃哦,光看着就不甜。我俩坐马车上,我说阿柚啊,扔了吧,方正殿下又看不见。”

  老太太乐呵呵地看着司牧,精神头十足,没有半步病态,一拍大腿,“你猜怎么着,她说她能瞒过你瞒不过她自己。就这么硬生生啃了一路,撑到中午都没吃饭。”

  司牧轻轻“啊”一声,“我以为她会扔掉。”

  “何止没扔掉,”老太太左右看了眼,见谭柚不在,放心地抖落起来,“你可能不知道,她把你那桃核还种了起来,花盆都是我给的。”

  “那苗至今长得还挺好,我觉得将来说不定真能结个桃出来。”老太太咋舌摇头,“可惜就是不甜。”

  谁说不甜了?

  司牧被甜到心底,整个人都是软的。

  老太太嘴里这些关于谭柚的事情,司牧都是头回听到,这些点点滴滴的细节小事,像是一汪清水,不停地冲刷着堆积在他胸口的淤堵压抑,让他干枯许久的心脏,重新得到水分滋养。

  “祖母还有吗还有吗?”司牧问。

  老太太笑,“喜欢听?”

  何止喜欢听,司牧恨不得记下来,回头让硃砂写成本子卖出去。

  “喜欢听我就多讲讲。”老太太可喜欢唠这些了,“还有你送书那次……”

  两人这边从正经国事,聊到了谭柚八卦,气氛越来越好,司牧后来还把硃砂叫到跟前。

  老太太说,硃砂拿笔记。司牧一边听,一边叮嘱硃砂,“细节,这些细节都要写下来。”

  他像是掉到了糖罐子里,左一颗糖右一颗糖,每一颗都想细细品尝。

  跟这边的氛围比起来,谭橙谭柚那边就略显拘谨很多。

  两人走在前头,谭母三人走在后头。

  谭母看着前面那姐俩,发出致命一问,“我怎么觉得她俩彼此不熟,像是今天才认识呢?”

  谭主君看向谭橙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显然是在犹豫找个什么话题。

  “听我的,”谭母手拢在嘴边,“聊聊娶夫。”

  谭橙,“……”

  “真磨叽。”谭母说,“她娶不着夫郎我都不觉得稀奇。”

  谭橙扭头,皱眉道:“娘。”

  能不能给她在阿柚面前,稍微留点长姐的面子。

  “你喊我有什么用,”谭母摊手,“这事我又不掺和,你得喊你两个爹。”

  谭橙沉默,心道既然您不掺和,那您就别跟着搅和了啊!

  还是沈氏跟谭主君把谭母拉走,姐妹俩才能坐下好好说话。

  谭橙终于舒了口气,从怀里将那份名单递给谭柚看,“这是两个爹爹都觉得不错的人。”

  谭柚伸手接过来看。

  名单里一共有五个人,前四个是作为主君人选,最后一个是侧室人选。

  按着谭主君跟沈氏原本的想法,先娶夫才最合适,如果先娶了侧室再有个孩子,日后可能就不好娶夫了。

  可他们也听说过柳盛锦救过谭橙的事情,便将柳盛锦也写进去,可见足够尊重谭橙的想法。

  谭柚看着名单,声音不疾不徐,温声道:“柳盛锦救过阿姐一事,好像只有谭家知道,柳家并不知情。”

  否则今日柳慧箐不会让柳盛锦出去抛头露面,而是死死缠着谭府这棵大树。

  谭柚将名单合上递还给谭橙,“阿姐可有喜欢的人?”

  谭橙顿了顿,缓慢摇头,“没有。”

  谭柚心头疑惑,“柳盛锦呢?”

  “他才多大啊,”谭橙笑了下,印象最深的还是以前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就是个弟弟。”

  谭柚懂了,“阿姐若是没有主意,爹爹们估计中秋前后会以赏月为名,邀请京中未出阁的男子们到府里玩耍。”

  谭橙微怔。

  谭柚看了看时辰,站起来抬手拍拍谭橙的肩膀,“阿姐好自为重,我去接殿下。”

  自从上次马车中谈过心,谭柚便知道谭橙不是个以个人情义为重的人。这样的阿姐,也许感情会一时迟钝,但不会毫无头脑像个提线木偶。

  书中定是有什么隐藏的内容并没写到,这才造成谭橙在书里呈现出来的就是个舔狗的恋爱脑形象。

  像是拿柳盛锦当成唯一的寄托,每次柳盛锦遇到危险时,总是毫不犹豫地上前维护。

  可今日阿姐分明说,拿柳盛锦当弟弟。

  毕竟只是在柳盛锦十一二岁时短暂接触过,那个年纪的柳盛锦还没长开,年纪小又在守孝,的确像个弟弟。

  加上这几年毫无交集,猛地说喜欢,倒是很牵强。

  既然书中那时候是拿柳盛锦当弟弟,便应该是家人情绪。谭橙顾家,如此一想,倒是也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