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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情潮(口)(2 / 2)


  只消一挺腰,性器便没入她的小嘴。

  她病着,连喝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反抗,小动物似的呜咽两声,眼睛里蓄满了泪。

  又紧又热的小腔吸得男人发狂,顾不上假意安慰,就往里头顶了两下。

  抑制的欲望得到发泄,可也只是浅尝辄止,还有更多。

  “不哭,忍一忍就好了。”

  床头,大掌下摁着的小手随之挪了两下,骨节发白。

  看似不轻不重的,只是棉花被蹭掉,落在床单上,像是一粒雪,淹没在潮的动静里。

  他与她十指交扣,每握紧一次,性器便往里深入一分。

  “小瓷,帮我舔一舔。”

  他撑得她发麻,早已找不到自己的舌头在哪里,摇摇头,脑袋无力地垂落在他胯下。

  “好了,不用你出力,我来。”

  这话说得极其虚伪。

  她本来就没有力气,是他趁人之危。

  就像他怎么把她骗到手的一样。

  抽插的频率在瞬间变得激烈,热泪滚落,薄毯下,单薄的身子发抖。

  她的头几乎挤在他的胯间,完完全全地成了吸纳他精液的容器。

  等到他射完,她红彤彤的唇间是一汪白,艳丽到足以遮去病容。

  然而她连咳嗽的力气也没有了,任由他揽下身上的披肩,用那片姜黄色的柔软面料,擦拭干净性器上的精液。

  然后弃之。

  并非残忍,只是他们之间一直这样相处。

  他要是不做些什么,她能躺着一句话不说,像是病傻了。

  “小瓷好乖。”他真心表扬她,揉了揉她的手。

  她的嗓子被浓稠的精液糊住,一时说不了话,别过头。

  梁晟也不恼,转身回自己的地盘,打开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

  他不用办公,抽屉里自然没有文件。

  纸盒的盖子上印着“45件”。

  打开以后空空荡荡,方形铝箔包只剩下一个。

  靠避孕套算数,显然是最准确的。

  明显是纵欲无度,忘了添补。

  梁晟忍不住皱眉。

  一是不悦等下的次数受限,二是也忘记他跟她这样多久了。

  纵使欲望在体内喧嚣,他也很快算清楚。

  日期好记,他入主公司多久,就有多久。

  因为给她破处的那天,是他在股权书上签字的日子。

  准确来说,是他一边贯穿她,一边签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