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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6)(1 / 2)





  更重要的是,云禩的好感度非常难刷,若是是用情有独钟卡,肯定稳赚不赔。

  胤禛轻笑一声,就在此时,云禩也进入了空间,正好看到便宜四哥诡异又冷酷的笑容。

  云禩挑了挑眉,道:四哥,在想甚么,如此欢心?

  云禩又道:莫不是四哥任务失败了,也会欢心?

  胤禛:

  看来云禩已经知道自己任务失败了,毕竟这次送亲的队伍已经准备返程,回京的邸报都送出去,兰英公主会随同他们一起回京。

  胤禛淡淡的道:任务的确失败了,但空间还是送了一张好卡。

  云禩有些惊讶,真的是惊讶,任务失败了,空间还送卡片?这空间也太过于偏心了罢?

  云禩哪里知道,胤禛得到卡片,是因为虽败犹荣的成就,打死四爷也不会说出来这么丢人的成就。

  胤禛将卡片拿出来,放在案桌上,笑道:情有独钟。

  云禩恍然,怪不得四哥今儿个笑了一声,原来是此等珍贵的卡片,自然欢心。

  胤禛面瘫着脸炫耀,道:不知八弟又得到了甚么好卡片?

  胤禛一方面好奇,另外一方面也是试探,毕竟上次云禩任务得到了储君卡,这卡片何其致命,若云禩不主动说出来,此时他岂不是已经变成了太子?

  四爷的心思也十足深沉,又是做过一次皇帝的人,自然要多留一个心眼。

  云禩很坦然的道:是一张同盟阿卡。

  同盟卡?

  也是四爷梦寐以求的卡片。

  胤禛道:不知八弟准备把同盟卡贴在谁身上?

  云禩还是很坦然,道:已然贴了。

  贴了?如此珍贵的卡片,云禩竟然顺手就贴了?

  云禩点点头,道:贴在大爷身上了。

  胤禛一愣,随即心窍中竟然隐隐有些受伤,顺口便道:八弟为何不贴为兄身上?

  说完,胤禛突然觉得,自己个儿这语气有点

  又是好感度做得孽。

  云禩理所当然的道:四哥的好感度已经99%,贴了也只涨1,还是三个月临时的1点,大爷就不同了,大爷长得比较多。

  胤禛听了,心窍里更不是滋味儿,敢情自己不合算,大爷合算了?

  胤禛想到这里,赶紧默默摇头,把这奇怪的思想赶出去脑海,好感度这东西,果然十分重要。

  胤禛当即道:那为兄这张好感度的卡片,就贴在八弟身上了。

  云禩挑眉道:四哥,你当真要如此?

  云禩对所有人好像都挺好,但他实则对所有人的好感度都不高,而且一视同仁,几乎一模一样,走得近的一样,走得疏远的也一样,说到底,云禩的心窍中一直都有一层保护壳,这和他的童年有关系,自从他一只眼睛失明之后,云禩再也没有相信过任何人,再也没有靠近过任何人。

  可以说,他对信任已经很陌生了,所以云禩也不知道,自己的好感度若是提高之后,会做出甚么样的事情。

  胤禛见他这般问,还以为云禩怕了,道:为何不呢?八弟不也给为兄贴过卡片,有来无往非礼也,如今该是为兄还礼了。

  云禩倒是不怎么在意,点点头,道:既如此,那就贴罢。

  胤禛把卡片拿起来,选中云禩的头像。

  叮!

  【情有独钟卡生效!】

  胤禛贴过卡片,立刻打开查询面板,查询了一下云禩对自己的好感度。

  云禩胤禛:59%

  胤禛:

  云禩也查询了一下自己便宜四哥的好感度,嗯,的确涨了,但是相当于长了个寂寞,看来这个情有独钟卡涨好感度的不定性因素很高啊,简单来说,因人而异。

  使团接到了骨灰和噶尔丹的女儿钟齐海,便准备返回京城了,来的时候带着任务,回去的时候便轻轻松松了,他们这次不仅完成了任务,而且还给策妄阿拉布坦一个狠狠的下马威,简直是大功一件,回到京城,必然论功封赏,众人回程的心情,自然是好的。

  唯独鄂伦岱心情不好。

  鄂伦岱一路上愁眉苦脸的,苦大仇深,也不知是谁触了他的眉头。

  今日在野外驻扎,大军停顿下来,云禩左右无事,出来走走,便听到几个火器营的士兵唠嗑儿。

  最近几日,咱们头儿是怎么了?

  嗨!谁知道怎么了,自己就跟火器似的,一点就爆。

  我也不知怎么的,昨儿个触了头儿的晦气,被骂的一个狗血喷头!

  你只是被骂,好家伙,我被罚着跑了好几圈,都快累死了。

  云禩听着好奇,便走过去,那几个唠嗑儿的火器营士兵一见,赶紧全都躬身作礼,道:给八爷请安!

  云禩笑笑,道:不必多礼,我方才听你们说鄂伦岱,鄂伦岱怎么了

  ?

  士兵们在背地唠嗑儿,虽没恶意,但总归是在谈论他们的顶头上司,吓得缄默不敢言语。

  云禩道:不必局促,我知你们没有恶意,我也只是问一问。

  其中一个士兵道:八爷您明鉴,我们也只是关心将军,最近不知怎么的,将军脾性似乎不太好,也不爱说话。

  云禩也发现了,这鄂伦岱是闲不住的性子,去准噶尔的路上一直都在说话,这任务结束了,回程反而闷头不语,也不知道是谁惹了他去。

  云禩左右无事,闲着也是闲着,便往鄂伦岱的营帐而去,想问问究竟。

  云禩走到营帐跟前,还未出声,鄂伦岱似乎已经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语气颇为不好,果然火器爆炸一般道:都说了没胃口,拿走,不用送晚膳过来!

  云禩一笑,朗声道:你看看我是来送晚膳的么?

  鄂伦岱一听,原来是八爷,赶忙走到门口,打起帐帘子来,道:八爷?您怎么来了?

  云禩道:听说小叔这些天闹脾性,我便来看看。

  甚么、甚么闹脾性!鄂伦岱否定道:八爷您是不是听那些小兔崽子说的?真真儿是平日里惯着他们了,合该让他们训练到累趴下,也就没力气嚼舌头根子了。

  云禩道:我看火器营的那帮子兄弟是关心你。

  鄂伦岱不说话了,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云禩差点被他叹的气给憋死,这么一口气,又长又深,肺活量小点儿的还做不到。

  云禩道:怎么,到底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