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越过规矩。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赵歌扬也不想跟周若棋耗费时间下去了，“如果没事，那我走了。”

  赵歌扬刚想转身，却被周若棋喊住，她笑得灿烂，“姐姐停步，妹妹想要邀请姐姐吃中午饭，可以吗？”

  眼底是有着期待，却带着小心翼翼的语气，生怕赵歌扬不答应一样。

  赵歌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本是不想答应去的，可是看到周若棋这副模样，还是应了下来。

  周若棋的表情欣喜极了，好像得到了什么好处一样。

  很快，周若棋就带着赵歌扬来到了一处地方，她选了一个恰好的位置，让赵歌扬坐下之后，自己才坐下。

  服务员点菜也是要赵歌扬先点，然后自己再去点菜。

  桌上的周若棋小心翼翼，做什么都得提前看赵歌扬一眼，生怕会惹得她不开心一样。

  每一个步骤都是要赵歌扬做先，周若棋这样的规矩跟生硬把赵歌扬逼得不耐烦了，看着也别扭极了。

  她喝了一口咖啡，眼睛没有看周若棋，声音也是漫不经心的，却戳中了周若棋的心，“你没必要这么拘谨，做事也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我长的不吓人，你别整天一副我会把你吃了的表情，你放松一点可以吗？”

  搞得她好像会一不小心把周若棋给吃了一样。

  周若棋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还是那副模样。

  赵歌扬见她是改不了了，也没有说什么，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跟她也没有关系。

  只是这一顿饭，吃的赵歌扬很是难受。

  不用说两个人全程话都不多，赵歌扬还处处提心吊胆着。

  “姐姐，若棋只是一个妾。”吃着吃着，周若棋突然提起她的这一层身份，眼底满是落寞，手上的动作也慢了起来，“希望姐姐可以对妹妹好一点，妹妹知道自己的身份比不上姐姐这么高贵，但是妹妹也是有尊严的，希望姐姐真的可惜对妹妹好一点。”

  这段话听得赵歌扬莫名其妙的，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过面前这个女人了，还是在哪里刁难过她了？

  自从她回来之后，跟这个女人见面的次数十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还说什么对她好点？

  赵歌扬觉得自己答应了跟她吃饭已经对她很好了。

  两人吃完饭后，赵歌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眼不见为净。

  可是在回去的路上却忆着周若棋的身份，回想她背后的势力，觉得她有点问题。

  莫名其妙就来了淮北，再莫名其妙又跟她说了这么一段话。

  周若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着想着，赵歌扬已经回到了公馆，一抬头便看见了许久没有见面的云灵。

  她欣喜的小跑过去拉住云灵的手，“云灵你回来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可是云灵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赵歌扬，嘴角的笑始终提不上来。

  赵歌扬也看着云灵，她的脸上多了几分的憔悴与落魄，而云灵身后是已经被烧毁的云公馆，昔日的云公馆已经不复存在了。

  赵歌扬也明白了云灵眼里的难过是从哪里来了，她抓住云灵的手又紧了几分。

  许久，云灵反手抓住赵歌扬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她问着赵歌扬，“歌扬，现在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