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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30)让姐姐亲会儿(2 / 2)

  这是一个毫无预兆的吻,温热柔软的红唇贴上少年干燥的唇,林桁一怔,瞳孔猛缩了缩。

  衡月并没有挂断电话,她调高手机音量,就这么举着手机放在离耳朵不远不近的地方,刚好够听清。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林桁听过这声音,是她的助理,好像是在向她汇报工作。

  但林桁并无心思辨别。

  衡月吻得有些用力,红唇含着他的下唇重重地吮,舌头伸入他的口腔,并不过分深入,但却在他唇缝里不停地来回舔弄着,磨得他唇内的软肉又舒服又痒。

  亲吻的声音不高,落在耳中却十分清晰,林桁顾虑地看了仍在通话的手机一眼,怕收不住,连亲回去都不敢,像块木头似的弯着腰任衡月将他里里外外舔了个遍。

  他睁着眼,手把着车门,五指用力地握紧又松开,被衡月吻得呼吸急促,腰都有点软。

  车库并不向家长开放,是以偌大的车库里现在并没有其他人,但却有摄像头。

  “姐姐、唔”他声音被衡月堵在口中,支吾着模糊不清,“会被人看见”

  衡月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她摩擦着他汗热的后颈,将那块皮肤磨得越发灼热,又吮了吮他被舔得湿润的唇瓣,声音透着些许的哑,“别动,让姐姐亲会儿”

  声音落下,林桁听见手机那头滔滔不绝的声音明显地静了两秒。

  少年寻着空深深吸了口气,睫毛发颤,蓦然红了耳廓。

  因衡月工作忙碌,两个人已经快十天没有做过,连接吻都寥寥无几。

  这种事上林桁很少主动提及,衡月每夜回房间时,他都会在背后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眼神隐晦又灼热,等她关上房门再看不见才收回视线。

  林桁自从尝过肉味,连自己疏解都再没有过,旺盛精力满满当当地存着,等着把劲使在衡月身上。

  此刻,衡月才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小会儿,信息素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往外飘。

  忽然,一阵说笑声自车库入口传来,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高阔车库,听声音,是学校的老师。

  衡月像是没听见,将手指插入林桁的短发,细细摩擦着他微汗的发根,仰着头去咬他的舌头,有点重了

  林桁往后退了半厘,提醒道,“姐姐,有人来了”

  衡月置若罔闻,她垂眸,仍一下一下在他唇上啄着,时而还有条不紊地对手机那头吩咐着接下来的工作。

  林桁动也不敢动,怕弄出声来叫人听见,脸都快烧起来了。

  直到那声音越来越近,近得像是响在几米之外,察觉少年的身体僵硬得不行,衡月才放开他。

  通话不知何时已经挂断,衡月伸手擦去他唇上沾上的口红,又摸了摸他额角些微汗湿的头发,问,“跑过来的?”

  林桁还没从刚才那个吻里回过神来,喉结在皮肤下明显而缓慢地滚了一下,发出一声突兀的吞咽声,他望着她,低低“嗯”了一声。

  下午五六点钟,学校放学撞上下班高峰,路上车水马龙,堵得离奇,白色跑车裹在车流中,走走停停地往前挪。

  衡月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抓着林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

  她很少这么“粘人”,纤细的手指勾入少年的指缝,像是在随意抚摸,但指腹却又精准地沿着他的掌纹慢慢从头勾勒至尾,在他虎口处轻挠了挠。

  林桁侧目看着她作弄不停的手,指间动了动,似乎想扣住她,但顾及她在开车,只能作罢。

  林桁怕扰乱她注意力,一路上愣是没怎么动,任她一寸寸把他的手心摸了个遍,又摸到他手背上微微突起的青筋,细细勾画。

  绚烂厚重的云霞堆聚在辽阔的顶空,火红色夕阳仿佛即将烧透的余烬,在天际晕出最后一道夺目的亮光。

  车子停在红绿灯路口,霞光从车窗照进来,在她脸上披落一层透明的光纱。

  衡月屈指敲了下方向盘,忽然对他道,“林桁,我姥姥说想见你一面。”

  她还打算继续说什么,林桁却已经不加迟疑地点头,“好。”

  衡月指间一顿,偏头看他。

  林桁手指还被她抓着,他对上衡月的目光,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事,”衡月用指腹磨了磨他的指甲,“有点长了,回去剪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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