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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2 / 2)


  乔宜贞放下了笔,走近了之后才发现池蕴之的身上有酒味。

  乔宜贞紧张起来,连忙回过头对着池嘉木摆手,示意他不必上前:“你也早些休息,我和你爹先安置了。”

  乔宜贞不让其他人近身,自己把池蕴之拉着回到了屋子里,这才轻声说道:“怎么喝了酒?”

  池蕴之直接把人搂入到了怀中,把头搁在乔宜贞的脖颈边,毛茸茸的发丝蹭在乔宜贞的脖颈,痒的她缩了缩。

  一句“别闹”还没开口,就听到了他说,“夫人。”

  乔宜贞应了一声,用手指把他的脑袋支棱起来。

  “你怎么喝酒了?现在还是太后的丧期,你怎么会这样犯忌?就算是我们都知道实际上没人管,被人闻到了酒味也不好。”

  池蕴之虚虚抱着她,实际上背靠着门板,不至于压着乔宜贞,“昨天夜里下了瑞雪,圣上说是天寒地冷,不忍各将士们在寒风之中巡逻,在练兵之前用烈酒驱寒。”

  乔宜贞立即就明白了这道圣旨的用意,只怕接下来就要说,不忍让百姓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可以允许用烈酒御寒。都开始喝了酒,后面的其他忌也会一一放开。

  太后不值得众人为她守国孝,所以裴胤总是一点点探索,试图早日解禁。

  乔宜贞忽然感觉到脖颈有些凉,是他略冰凉的指尖碰触到了她。

  “我的手还是太凉了,别让你凉着了。”池蕴之咕囔了一句,收回了手放回她的腰间,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大概因为喝了酒,他的吻来得急切又显得有些粗鲁,甚至借着酒劲儿,把浓浓的欲都裹挟在疯狂和狂野之中。

  过去的池蕴之担心酒后乱性,在不多喝酒之后,从来都是和乔宜贞分开睡的,担心自己惹了妻子的厌恶。

  两人情浓后,这是头一遭吻得这般抵死缠绵。

  乔宜贞甚至不知道一个吻竟然可以迤逦成这般模样,这般让人腿脚发软,心跳加快,脑子里空空如也,只想要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

  要不是他的手固定在腰间,乔宜贞甚至觉得自己会成为春水瘫软在地面上。

  池蕴之的呼吸急促起来,紧接着把人打横抱起,直接丢到了床上,胡乱解开衣衫。

  “已经暖了。”他咕囔着,扯下了帘幔。

  就算是没有暖,她也会任由他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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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商业鬼才

  主院里人影阔绰, 丫鬟们看的面红心跳,而银杏清了清嗓子, 对着诸位丫鬟说道:“不用在这里等着,等会要用水了,夫人会摇铃的。”

  长青侯府现在院门一关,夫妻两人过着外面平头小百姓一样的夫妻日子。

  他们两人若是安歇,不喜欢丫鬟在外围着,就特地做了一个小铃铛。在主院床头重重一拉,丫鬟们守夜的耳房就可以听到清脆的声响, 再去主院里伺候。

  银杏刚要到耳房,就有新来的二等丫鬟南珠扯了扯她的衣袖。

  银杏跟着南珠走到了长廊转角处。

  “怎么了?”

  “银杏姐姐, 这还是太后的丧期,侯爷和夫人这就……”

  小丫头对着主院方向努努嘴,脸色羞得不行,声音如同蚊子一样。

  太后这一次的国丧按道理还禁夫妻敦伦, 但是时间太短,所以无论是官府还是民间都没人管, 再说管这事要证据的, 起码得让大夫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这段时间所生才行。

  银杏用手扇了扇脸,刚刚她瞥见了一点,侯爷把自家夫人压着亲, 看得她脸红心跳, 现在小丫头吞吞吐吐的, 害得她脸上也烧了起来。

  “没关系的。”银杏清了清嗓子, 飞快说道:“国丧的时间短,丫鬟们都管住嘴,也没证据的事情往外说了也没用。”

  银杏也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侯爷的精水不会让自家夫人有孕,所以更不可能有证据。

  这件事暂且不用告诉南珠,只有乔宜贞身边最为亲近的丫鬟才知道。

  银杏比较看重这个二等丫鬟,倘若是她怀孕了,就要让南珠顶上,于是说道:“不过你这样关心侯爷和夫人,是很好的,凡事你觉得不对的,私下里问我或者是问其他几个姐姐。”

  南珠又再次点头,软声说道:“我晓得了。”

  耳房里可以听到炭火燃烧的霹啵声,如今的长青侯府不像是龚茹月当家的时候讲究一味节省,炭火不足,丫鬟们恨不得要跺脚取暖。

  现在房间里暖洋洋的,烤的丫鬟们昏昏欲睡。

  久久没有等到铃声,几个丫鬟们发了一会儿呆,又有些坐不住了,按道理平时差不多也就是两三刻种,结果现在半个时辰了,都还没有叫水。

  丫鬟们面面相觑,最后轻声说道:“银杏姐姐,咱们要不要敲门去看看,已经有半个时辰。”

  她们都尚未配过小子,不晓得夫妻之事,而银杏已经嫁人,知道不能轻易敲门,若是让人吓得泄了怎么办?

  脸上又烧了起来,银杏说道:“今儿可能时间久一些,哪儿能敲门,这种事不能敲门的。”

  可怜她声音都带着颤音,这还是努力克制后的成果。

  几个丫鬟们想着里面做的事情,虽说还不懂男女之事,从只言片语里也听得面红心跳,又忍不住想,这么长时间夫人是不是太苦了些?男子力气大,夫人身子又娇柔。

  乔宜贞也不知道自己苦不苦,她只知道她是累得慌。

  像是风浪之中的小舟,一会儿被海浪狂卷飞起,一会儿被深深压入到了浪涛之下。

  在惊涛骇浪里上下翻飞起伏,一双手臂累,一双腿也累,足尖绷得像是一尾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