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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节(1 / 2)





  余生的手没划过每一张桌子,轻轻的想是碰着什么精品,总是怕伤到他们。

  “你到底想做什么!”余汝的后背已经开始渗出冷汗来了,余生这样的架势总觉得他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

  余生的手划突然敲了一下桌子,收敛了所有的笑容,目光阴沉可怕,“放宽心,我只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你的小聪明什么时候可以用,什么时候不可以用。”

  “自然也给咱娘与诸位族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提个醒,无论我做什么决定她们都没有权利指手画脚,等着将他们收拾老实了,我的喜弟进门才会顺心如意!”

  “你疯了,你疯了!”余汝摇着头不停的往后退,“常氏她不是一般人,你这样算计她你以为她会跟你吗,你做梦!”

  砰!

  余生不知何时攥了一个茶杯,听了余汝的话突然用力,茶杯就那么生生的被捏碎,里面的茶连带着扎破的手掌的血一点点的流了下去。

  鲜艳的红色落在洗服上瞬间隐没,看不出分毫。

  “至于她,我总会让她明白的,以为在生意场上掣肘我无法动手我便拿她无可奈何?我会让她知道,到底谁更胜一筹!”说完,余生的摊开手掌,将手里面的渣子撒在地上,扶手而立,像个没事人一般往外走。

  “你做什么?”这样余生让余汝害怕,总觉得他走的每一步似乎都会那般的骇人。

  余生笑着回头,“不要这么紧张,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的妻子心里肯定不痛快,我得去买锦衣首饰向她请罪。”

  看着余生穿着喜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余汝无力的坐了下来。

  州城这个地方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出名的人物也就那么几个,今日余生闹出这般的事少不得被人盯着,余生有这么出去于旁人而言总归是个稀罕事,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总会传到喜弟的耳朵里。

  俩人即便没有成一对,可怕是比任何时候都让喜弟挂心。

  余汝轻揉眉心,她竟不知道喜弟在余生的心里竟然有这么重的位置,不惜与整个家族为敌,更不惜抛开所颜面。

  余汝心思一动慢慢的起身,朝客栈的喜房走去。

  虽说是在客栈,可也不能亏待了余家的当家主母,现买了八位婢女给招弟用着。

  “大姑娘!”外头站着四个,瞧见余汝后赶紧见礼。

  “我来找我弟妹说上几句,体己的话。”余汝顺了顺头发,佯装随意的说了句。

  婢女哪敢拦余汝,赶紧将门打开。

  “都下去吧。”屋里还站着四位伺候的,余汝进来直接摆手让他们退了下去。

  刚才余汝在外面说话招弟便听见了,便从喜床上站了起来,听着余汝将下人打发了,招弟便微微额首唤了一声,“长姐。”

  余汝上下打量招弟,鲜艳的红色及其的喜庆,再加上这衣服制作精良,若不是余生像招弟这种人,怕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穿上这样的嫁衣。

  就是从前那个掌柜的,也没这个能力。

  视线一点点往下,看向招弟手上的苹果,总觉得是,格外刺眼。

  招弟站在那里久久的等不到余汝说话,不安的攥紧手里的苹果。

  看出招弟的这些笑小动作,余汝微微的勾起了嘴角,“我们是见过面的,莫要在我面前拘谨。”说着亲自将招弟扶回原处坐着。

  “你们都是写了婚书的,虽说在京城还要重新办一场,可怎么也算是正儿八经夫妻了,想来我那个弟弟也跟你提起过,我们家里,除了我娘重些规矩,兄弟姐妹们和睦平日闹起来也不分个大小。”

  第二百零二章 洞房花烛

  听着余汝这般意有所指的话,招弟却只能不停的转动手里的苹果。

  余汝将招弟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唇间的笑意慢慢的加深,却在这个时候故作大方的拍了拍招弟的肩膀,“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娘那边我总会替你说好话的。”

  “如此,多谢长姐。”招弟的小心翼翼的回话,生怕有哪句话说错了。

  余汝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在州城如何暂且不提,只是到了京城你与你姐之间的恩怨还是莫要再提,更不能闹到咱娘跟前。”

  “姐妹不合,亲人不睦是咱们余家及其忌讳的。”

  余汝苦口婆心,像是将能想到的事都嘱咐了招弟。

  只是她这话却是将招弟给说糊涂了,“恕我愚钝,还劳烦长姐明示。”

  余汝惊讶的看着招弟,“难不成是我想错了,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姐在外头闹腾想也你听说了,这是多么的不吉利的。”

  “我也知道一些余生从前的事情,这门亲事到底是你姐不要的,总也不怪不到你的头上来。”

  余汝说着幽幽的叹息,“只是可怜了你,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我吩咐下去谁也不许说出去,可那满桌宾客的嘴定也堵不上,京城里怕是已经得到消息了,你姐这是平白的给你树敌。”

  招弟转动苹果的手突然一停,“按长姐说的,若是今日我姐忍气吞声,是不是婆母会待见我,余家上下会不在乎我曾为人妇的身份?”

  招弟一改刚才唯唯喏喏的姿态,声音高傲倒是有一种要与余汝一论高下的架势。

  这下倒是让余汝没有想到,在余汝的记忆里招弟不过是个永远只会常在喜弟身后的花瓶罢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要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成?”余汝冷着脸,语气也带着些许的恼怒。

  可听这般话后,招弟却只是浅浅的回了句,“难道不是吗?”

  余家婆母因为余生娶亲自尽三次的事,都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不是什么秘密了,余生的母亲怕是早就视他为仇敌,既是敌人多做一件和少做一件怕也没什么区别。

  倒是喜弟这么一闹,把余家姑爷肯定压住了,也让旁人瞧瞧她的腰杆很直,并不是死皮赖脸的求来这们婚事。

  但凡是长眼的人,大约也不会轻易的触自己的霉头。

  无论何时喜弟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好,这一点,招弟永远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