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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校花女主的备胎他妈第46节(2 / 2)


  “沈光耀, 你知不知道你大半夜老是来回走,挺吓人的?”林易渚实在想不通沈光耀来回徘徊的险恶用心, 也联想不到颜暮之所以留院观察这么些天的缘由,他毫不客气地吐槽道,“我差点以为外面有一道鬼影。”

  “那也总比有些人装腔作势演女人强。”

  护士们笑得前仰后合,他们属实想不到颜小姐用了什么办法将这两尊大佛,并且还让他们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一墙内外共度了一晚上。

  期间,林总还以为医院闹了鬼 ,吓得不敢翻身;而巡视了一整晚的男人还以为自己扮演着深情前夫的角色,生怕里面的人看不见似的来回走,这下可好了,直接把里面的林总吓个半死。

  这两人放哪都是逆天的组合,或许在商业论坛上都是说一不二的角色,可偏偏就在医院里共度良宵。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医院。

  -

  而更沈光耀更无法接受的是,聪明如颜暮,或许她可以避开于自己在医院的见面,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和别的男人同框,尽管他们已经避了嫌。

  顾寅坐在他的叔嫂之间,但他仍能够感受到男人不由自主地目光频频望向她。

  而男人的那点欲.望和意图,他一看就破。

  早在下那班飞机以后,他就做了一番调查,他以为顾彬这么蠢,没想到他有个弟弟更是不堪。且不说离经叛道去当警察了,还偏偏在颜暮身侧阴魂不散。

  次日,营销号已经将沈光耀和颜暮离婚的后续给陆续曝光出来,群众当然是一片热闹地吃瓜,而这立马加剧了沈光耀内心不安的影子。

  比起林易渚,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个顾寅更难对付。

  而他再细看一下着画面,顾寅坐的地方不是普通的西餐椅,而是一把轮椅,这令沈光耀愈发难以接受,冥冥之中,他懊恼地以为,如果不是自己把颜暮滞留在嘉禾医院继续呆上两天,或许,她根本不会和顾寅碰头。

  ……

  比起沈光耀本身闹出的笑话,颜暮更在意的是沈光耀背后光木控股的股价。

  他们离婚的消息,对于股价本身而言是有波动的,而及格大股东对未来理念的分歧,其中也包括对给她投票选择权的不赞同,加剧了光木内部的不确定因素。她不明白平日里他忙得跟狗一样,现在不知道从哪里挤出来的时间对她有多余的执念的。

  这个时候他理应出面,对着光木的形势力挽狂澜。

  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快要召开了,她不明白这段时间沈光耀到底在做什么。

  这已经不止是影响他的身价了,甚至导致了她财富的缩水。只不过考虑到沈光耀个人极强的自尊心,她也无法试探性地督促。

  这个时候,颜暮认为做些对外的基本宣传是很有必要的。

  碰巧,从山庄醒来以后,她送程影月抵达江城的番茄电视台,与接待程影月的那位副导聊了几句。

  她索性找上了他,“沈光耀,你对上综艺类节目感兴趣吗?”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他俩离婚敲章的水印都干了多少天了,她是从来没有想过,沈光耀还会好意思问,“你是因为你身边顾太太参加的那档夫妻综艺,觉着不错,也想邀请我上一次节目?”

  “那节目是没离婚的夫妻上的,是宣传婚姻幸福的,”颜暮言笑晏晏,话语间却不经意地加重了语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离婚很久了。”

  “才三天。”

  她回答得冷静而又直白,“可在我心里和三年没有多大区别。”

  颜暮这边还要面对林易渚频频发来的埋怨,他认定了沈光耀这个男人的狼子野心,并且将他整晚谋害自己的诡计给说了出来,颜暮这会儿无暇理会,还得和沈光耀千方百计地说明,“这就只是个对你工作和公司正面宣传的综艺,正好我认识了亲爱的太太节目组的导演,她说买了国外卧底老板的版权,想要再华国国内搞一个新兴的综艺,是富人到穷人区去生活,并且去自家公司底层实习的经历,你意下如何?”

  “我去基层?”

  沈光耀踌躇,“可我年近四十,去实习也不大现实吧,而且公司里大多数人都认识我……”

  颜暮无奈,“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去卧底这段时间里,节目组会帮你请专业的化妆师。”

  沈光耀并非是对于节目本身的抗拒,他明白颜暮的良苦用心,可是他工作了太久,久到失去了自己的枕边人。他不想要再错事和她碰面的机会,于是干脆说,“我不想去,这段时间我想陪你做完全身体检。”

  “除非你也去——”

  他这不仅是异想天开,简直就是疯了,颜暮这才意识到林易渚口中的“狼子野心”一点也不虚假。

  “人家结婚夫妻上节目,我们离了婚也上?”颜暮一口回绝,并指责沈光耀的不切实际,“你是嫌这次段时间人们对我们俩的评头论足还不够吗?”

  她最后一次忧心忡忡地提醒,“沈光耀,你应该清楚知道,你的企业并没有想象中的稳如泰山,我们需要一点正面宣传……”

  沈光耀却并不买账,“我没空。”

  “是和林总两人甜蜜恩爱的日子还没有过够吗?”颜暮也不再隐藏她设计的事实,“你把我没日没夜地安排在嘉禾,对你真的有什么好处吗?”

  “何医生是愧对于你得愧疚到什么程度,才同意和你一起来诓骗我?”

  “老实说,你可以不参加,但是你不参加就要接受不参加的结果,下个月股东大会上一些数字未必会有去年好看,”颜暮语气不善,“也被忘了,你们现在还有一个大股东,我。”

  “颜暮,你是在关心我吗?”

  颜暮不明白有的话为什么一定要明说,本来她也没有克制的必要了,恨不得直接说,“为了我的钱,行吗?”

  然而她还是考虑到沈光耀的承受能力,不由换了一种方式,变换了她的语调,亲切问候道,“企业是大家共同的财富,我想我的财富保值需要沈先生您的配合,毕竟,光木的这一艘大船,不是还得靠您来航行吗?”

  如果自恋是一种疾病,那沈光耀一定是病入膏肓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人来陪你参加节目,我觉得沈珏就是个很好的人选,他不是暑假还没结束吗?”她为此提议道,“你们父子通过节目上的良性互动增进一下彼此之间的关系,这有什么不好的吗?”

  沈光耀彻底没了底气,“也不是不行。”

  生怕他再度拒绝会影响到颜暮对他不多但有的“关心”,他几乎和天下所有男人一样有着好大喜功的通病,颜暮这一番说辞没有直接和钱沾边,却和他的主导地位,他在事业上如日中天的情况挂钩起来。

  这既给足了他面子,又保全了为数不多的自尊。

  而且颜暮并没有亲口否认她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