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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婿第62节(1 / 2)





  “说了就是无聊……”羡容觉得没面子,不太多说,然后又低声道:“开始是很奇怪,为什么她要那样,明明她是你亲娘,就想说去看看,后来听她说的那话,我就来了气,就一时没忍住。反正她见你飞黄腾达,肯定很气。”

  秦阙没说话。

  一路到紫宸殿,他牵到她屋中坐下,见她头发上有些小雾珠,便拿了手帕替她将那雾珠擦干,那样子,倒是极少有的温柔。

  羡容看着他,问:“真的不难过吗?难过也是正常的,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沈昭仪吧,她虽然是你亲娘,但说实话我觉得她是光长得好看了,真的是有点蠢笨,还有点自私,她也没有多喜欢秦治,就是一门心思想当妃子、好过日子呢,谁能让她过好日子,她就喜欢谁,和那人是不是她儿子没关系。

  “竟然还能帮着太后去对付你,不就是气,不甘心么?唉,真的是有点笨,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不值得。”

  她说这些话,都是安慰。

  秦阙看了她许久,终究是承认道:“难过……也许有一点,也许没有,但现在肯定不难过了。”

  羡容大喜,立刻问:“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帮你去骂了她?”

  秦阙笑了笑。

  他是真没想到她竟会跑去讽刺数落那个人。

  像个小孩子,但莫名的,倒真让人有几分愉悦。

  很早他就认清事实,母亲就是厌恶他,比其他人更厌恶他,他那时想,大概是他生来就讨人厌。

  现在才明白,因为他让她失望。她在那个孕中的双生子身上放入了太多的期待,而结果却让她所有的期待都成了空想。他让她承受非议,也没能替她得到封赏,所以她厌恶他。羡容说的对,她没有真正喜欢谁,她喜欢的只是她自己,只是荣华富贵。

  他问她:“觉得我好吗?”

  这是她之前讽刺沈昭仪时说的话,说他很好。

  她轻咳一声,扭开脸道:“还……还不错啊……”

  特别是,她知道他明知她撒谎而没戳穿她,还陪她演了这么久的戏。

  她猜测他大概是喜欢她。所以故意留她在宫里,所以要封她做皇后,还因为她而拒绝了翟家。

  就是一种,心里灌满了蜜的感觉,甜甜的让人欢喜。

  他倾身过来,吻住她的唇。

  很轻,很柔,然后抱住她,从四唇相贴,到舔舐她的唇,再到滑入她唇间,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将她完全拢在怀中,细致而温柔。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后来他将她越扣越紧,然后又吻向她下巴,脖颈,呼吸渐渐紊乱、急促,手也从后面换到了前面。

  羡容顿时就想到了下午在家中看的那些册子。

  他大概又想做那件事了吧,他好像一直就想着……

  她倒没有特别想,但有好奇,也有些想和他更亲近的冲动,在脑子里琢磨一会儿,觉得也可以,反正是很早就准备和他圆房的。

  在心里设想好之后,她暗暗深吸了口气,暂且稳住自己也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忍不住攀住了他胳膊。

  他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让人想要和他贴近,她还想知道,脱了衣服的他,该不会和他手一样冷吧?

  就在她慢慢沉浸、无力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将唇从她颈间离开,抱着她一下又一下深深喘息。

  她睁眼静静看着他,等了很久,意识到他真的是停下了,便奇怪地问:“不继续了吗?”

  原本将要平稳下来的呼吸又紧了起来,他看向她,目光将她牢牢攫住:“你知道继续下去会怎样吗?”

  羡容眨了眨眼,最后点头:“大概……知道?”

  秦阙想问她知道什么,却又不敢问,怕又得到不同的答案,好似想趁机蒙混过关一样,只问她:“你愿意?”

  “有什么不愿意,不早就愿意了吗?”她回。

  话音落,自己便觉出几分紧张来,又想是不是冲动了?

  但仔细再一想,好像是愿意啊,有什么不愿意呢?他们都做过那么长的夫妻。

  就在她一次二次理着这问题时,他道:“这是你说的,不能再反悔了。”

  说完就再次吻住她,这一次,带着强悍与坚定,从之前春风般的温柔到了现在夏日狂风一样的霸道。

  他这样子,让羡容又有些拿不准了,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搞明白的事。她还想再细问两句,但已经来不及了,他一边遍吻着她,一边将她横抱起,送去了床上。

  后来她才知道他为什么向她确认了两三遍,因为这个事,根本就不像是册子上画的那样!

  第62章

  册子里画的两人看上去都是很开心愉快的, 至少也是悠闲,可事实完全不这样,到那一刻, 她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比小时候摔下马还痛,比练功划伤胳膊还痛, 就好像身体被劈成两半, 于是她下意识就朝秦阙挥去一拳, 疼得颤抖道:“停, 走开——”

  他受了这一拳,停了,却没走开, 轻柔地哄她道:“忍一忍, 很快就好了。”

  “不,我忍不了……”腰下完全动不了,她又想朝他下巴挥去一拳, 却被他捏住胳膊:“很快就好了……”

  他也不太会哄人,来回就这么两句, 她自然不服, 可又打不过他,又挣脱不出, 就这么僵持好一会儿, 终于好了一些,得以继续。

  夜幕渐渐降临,室内的热连冰也镇不住, 她从最初的挥拳,到后面的咬唇沉默, 再到嘤嘤哭泣,将手指甲深深嵌入他肩头。

  尔后,雨声停下,虫鸣响起,他终于也静了下来,仍伏在她身上,抱着她一下一下沉沉地呼吸。

  她这时缓缓睁眼,一边喘息着,一边问:“结束了吗?”

  秦阙一怔,撑起胳膊来看她,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是嫌太早,还是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