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董卓进京，三千人马进，一千偷偷出城再进，不停的进。大众眼睛看到的“真实”，就是源源不断的兵马开进了京师。

这就是魔术，这就是为何纽约储备行的黄金，明明就摆在那里，却消失不见了。

代验资是什么玩意？注册资金一千万的公司，几个真有一千万现的？

文正公为滕子京作《岳阳楼记》“先天下之忧”说的多好，可滕子京为何先烧岳阳楼呀？就是烧账本嘛。

自古公库最怕查，钱库粮库武备库里的东西，如果能跟账对上，守库的就是能吏。不是练过五鬼搬运，就是会乾坤大挪移。

各国央行，储备行，发钞行，私人银行，甚至投行，这种纸面上有，其实是没有的黄金储备，有多少？

爱尔摩不敢引发荣克的好奇，不敢让这样的坏鸟去研究这个问题。

爱尔摩之所以对荣克恐惧，就是因为SP骷髅币。

SP中央实验室的理论与数学部门，既然可以架构出人类第一种股票式可流通货币。

那么，一旦引发了荣克的好奇，让SP的调查部门去把该查的查一查，数据有了，理论与模型都不缺，爱尔摩就得悲剧。

以荣克的煽动与忽悠水平，爱尔摩不哆嗦是不可能的。

一个为了打人先炸自己的疯子，一旦提出想参观一下爱尔摩金库的要求，咋办？

拦就是不友好，就是激发疯子创作《爱尔摩日记》的大字报。

不拦会很心虚，疯子不是靠眼睛来辨认真实的正常人，能架构出SP骷髅币的人，爱尔摩没信心瞒过。

其实，荣克不用去看就知道，看哪家哪家的地窖一定是堆满了等额的黄金。

因为不用看，顺着逻辑一推就知道，这帮老家伙肯定是合伙作案。

爱尔摩三百多家金铺，有三千吨黄金的话，在内部变个同样的魔术就行了。

只留一千吨黄金机动，保证眼睛到哪里，哪里黄金满仓。

剩下两千吨，快快乐乐去赚零风险的小钱钱，赚来的“展览费”大伙分。

爱尔摩就是一个监守自盗的贼窝。

盗取的就是信任，就是决不能动的法老嫔妃。

拿法老的嫔妃去接客？让老欧洲的封建主们与各国的能人异士知道了非疯不可！

存鬼见愁一样的死物金条，放弃钱息求得就是放心，隐秘。

不然，能挣来大把金条的人可能会是弱智么？人家不会自己存到商业银行，买债券，买股票去？存银行吃利息谁不会，人家干嘛还要倒给你保管费？

归根结底，人家存爱尔摩，就是因为信任。信任爱尔摩不会把人老婆睡了，结果爱尔摩拿人老婆接客去了。

谢尔蔓的疑惑，在正常人看来是对的，一个欧洲不见报端，几个世纪信誉卓著的私人储备银行。存取的是黄金珠宝艺术品，不涉及任何经营活动，电脑都没有，与世隔绝一样。

隔着一个大西洋的荣克，怎么可能威胁到？

荣克不跟谢尔蔓解释这个原因，是因为谢尔蔓如果知道了原因，会有“闭嘴”的危险。

谢尔蔓与荣克不同，她的身份说是金领都差点意思，小资朝上，不该知道的知道了，很容易遇到车祸，溺亡，滑雪山崩，坐缆车绳脱一类的事故。

保镖都没用，《死神来了》一样。

荣克不一样，想动他这样的疯子，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手，同样是《死神来了》。

爱尔摩一堆守仓库的硕鼠，想到被疯狂报复的后果，十成十能干成，敢干的都绝无仅有。

好奇心害死猫就是这样，人厂里放歌有什么好听的，听就听了你埋着点，当不知道不就完了。

结果，冯翔非要显摆爱尔摩的情报搜集能力，非得弹个《悲伤天使》不可，还弹了一遍又一遍。

…走了

…为何还要从梦里回来

…歌中的天使，拨动了灵感，命运的捉弄，却叫我触不到你容颜

…旋律在循环，缺少音符的乐曲，一遍又一遍……

当时荣克写的就很明白了，你们这么搞，最好藏好，别让我抓住你们。

不然悲伤天使找上你们，谁悲伤谁知道。

冯翔所谓的爱尔摩商业背景调查师，也就是商业间谍，遇到SP的信息部就是业余人士了。

SP信息部里FBI，国土安全部门退下来的都有，连蒸发密令的重生人士都有。

爱尔摩的商业调查员碰上SP这样的战争公司，没组个临时SOG分队抓些舌头回来，就是看在冯翔面子上了。

爱尔摩负责商业调查的居然都不是成体系的部门，同样是松散的共享制，外包的都有。

更扯的还有福尔摩斯情节的成员充任，其中一个有侦探怪癖的奥地利银行家，为了侦探的爱好，装耳聋装了几十年，就是为了在舞会酒会上戴着助听器听远处的悄悄话，这都什么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