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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有刺客!

第三百一十八章:有刺客!

李云秀问他:“守常,上面写了什么。”袁元道:“,上面只写了半阕非诗非词,很奇怪的话,我念你们听,风火漫山林,何待雨至。”

几人皱眉,都不明白意思,几人想了想也未解其意,袁元拿着信抖了抖,有些怒道:“这老头还打什么哑迷,想要人就直说,非要弄的我火气。”

那边李云秀听到火气时候,眼睛一亮,拍掌笑道:“我明白了,原来是一封求和的信。”

“别卖关子,他什么意思”袁元急问道。

李云秀掩嘴一笑,一明黄纱衣,廉袖拖地,本就一股飘逸如仙女,这一笑更是如艳花开放,翠滴,很是美丽,看的袁元心神乱跳。

李云秀将那信拿过去,指着那信上两话道:“看似无稽,却是对事而来,风火瞒山林,重一火字,瞒了山林就是燎原大火,代指你中怒气,后话何时待雨至是问词,雨来则火灭,这是在问你什么时候消气,说明了是请你气消了就放人,看来这知州根本知晓他家公子在此,只是不便发作,这是来婉转告和的。”

袁元听的连连点头,这想法思路都很对,说的也是那么回事,而且这知州目的就是弄回他儿子,这分析是对的。他赞道:“还是妻你明眼,这老家伙,不愧是儒臣,求个和还要弄那么多弯道,要是本公子不明白他不是浪费了吗。”

他心愉快也就口没遮拦,李云秀被他这样称妻,羞斥道:“你这张嘴也不管管,混没礼仪,谁是你妻。”

袁元大笑道:“前面你不是当着大家面说,是我未过门妻子,怎么,这下就不认帐了。”

李云秀道:“刚刚还不是怕你难堪,权益的说法,你拿这话来说,帮了你还这样,真是不识得好人心。”

袁元怕把她激的真的恼了,也收起了玩笑,上去陪礼道:“开个玩笑,再说我也不是胡说,指不得我上门去提亲,非卿不娶。”

这话绵绵,李云秀面红耳赤,掐了他一把,说道:“要死了,这有怎么多人,不要花言了,快说怎么对付刘胖子。”

袁元特意说道:“这好吧,人也玩够了,放了就是,不过在放之前,还得做点事。”他让小翠拿来纸笔,铺开写了一张字条,递给张俊道:“夜里将它弄到知州府上去。”张俊将字条收好,就准备下去行动。袁元又叫住他说道:“小心着点,是要你摸进去,可不要让衙门人给发现了。”

张俊是个粗劣的汉子,他咧嘴一笑,很豪的道:“哪能呢,公子,我办事,您放心,保证让那知州找不着北。”

“可不要弄的太过了,去吧。”袁元挥手让他下去。李云秀好奇他们主仆对话,问道:“守常,你那条子上写了什么。”

袁元谈谈说道:“也没什么,只是说某山匪准备将刘公子放了,只是花了那么多心思把刘公子请去,这每的吃喝招待,额外的服务,开销太大,是以望知州大人弄些银子补偿一下。”

“你向官府索要银钱”李云秀以手扶额,一副很晕的样子,她没好气道:“你把人抓来出下,教训下,出下气就是,何必索要银钱,行的如此下作。”

这小妞还自重份,觉得干绑票勒索事很不光彩,袁元眉毛一跳,嘿嘿笑道:“什么叫下作,别忘了,绑刘公子的就是一群山废,目的就是为了索要赎金,即使他们心中有底,但我们做就要做全了,不能把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再说了,那胖子找人伏击了本公子,伤了人不说,为抓他让我费了不少神,怎么着他们家也要出个千八百贯的安抚,安抚。”

“那你怎么就要钱呢”李云秀气鼓鼓的。

袁元看她可的样子,调戏道:“谁人不钱,要是有人送我金山,银山,我是开门笑纳的。”

李云秀鼻子哼了一声说道:“真没骨气,古时先贤不为五斗米折腰,所谓富贵不能,贫不能移,你怎么就掉进钱眼里去。”

袁元暗道,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富贵人家小妞哪里知道钱的重要。自从李良辅限他的月例钱,这每月花消总是捉襟见肘,要说这公子也不是那么好当,就光撑个场面那钱都是流水一样,难怪那些大户人家坐吃后就是金山败的快。

他一脸苦象,很无奈道:“谁要我穷呢,了逛个窑子还要你来出钱,这让我何以堪。”

“你要缺钱,我可以给你”李云秀抢着说道,并解下自己的荷包,将它递给袁元,殷切道:“哪种强要来的钱终归不好,不要了吧。”

袁元将她的手推回,看着李云秀眼睛正色道:“玉姐姐,你看不起那些打家劫舍之事,认为他们都是坏人,但是盗亦有道,我让刘府出点钱,也是小惩大戒,再有了这些钱,,还可以救济那些需要钱的穷人人,这就是劫富济贫。”说到这里,他心底暗道,和刘府比起来,我就贫的,我花了也不算说谎。“

“巧言善变”李云秀对他振振有辞的狡辩很无奈说道:“我也不劝你了,你向那知州要了多少。”

袁元将食指和中指伸出,晃了晃说道:“我也不贪心,就给个两千贯吧。”

“两千贯,如此之多。”李云秀惊道:“你这索要的太多了。”她虽然对钱没什么概念,但是也被吓到了

两千贯是个什么概念,北宋官员的俸禄有多种名目构成,但是以实钱这一项来算,宰相和枢密使一级的大员是每月实钱两百贯,二品大员是百五贯左右,而在太宗年间,出任边关重地知州都是朝中二品重臣,皇帝亲信。这刘知州出任这龙帝国知州前,也是朝里的二品官员,虽然放任了,但是品级仍然在,俸禄依然按照这个标准领的。

也就是说两千贯就相当于这刘知州一年多现银俸禄,让人家一年不吃喝,不可谓不重。但实际上这点钱,难不到这样一个地方州官。

太宗初年废俸户制,本官月俸给13钱,23实物,还有其他的,、冬衣服各赐绫、绢、冬棉,每月禄粟,,每月薪柴草,每年炭,盐等,如果算上地方财政的私库,则更多,更不要那看不着的收入。

要知道宋代的官员都是很殷实的,更何况这胖子能每大手大脚的花,逛窑子,要说这知州股是干净的鬼都不信。

因此看李云秀如此惊讶,袁元只是笑道:“很多吗,我不信,不妨你等着,张俊将信送过去,不就有银子到手。”

是夜,星空飒爽,浩月当空,天气好这晚上娱人也多,干这事极为不方便。张俊艺高人胆大,等到半夜。路人都散了很多,他才敲敲的摸到知州衙门附近。州衙灯火通明,衙门前灯笼高挂,两座石狮威严的蹲在门口,上下个共站了刘个带刀守卫,每隔一段时间,还有有队巡逻的士兵走过,防卫还是很严密。

自古,官府的衙门都是办公住为一体,前衙是处理公务的地方,后衙则是居住的地方。张俊绕到后面,找着一颗大树,三两下攀登了上去,居高临下,后衙的风光尽在眼底。

他查探了一下就有麻烦了,这后衙太大,房屋有多间,又分了女倦和下人的区别,还有些沐浴的地方,伙房,别院什么的。

他对这里又不熟,这一下到哪找知州住地方去,要是摸进去,这里面守卫森严,各住有守卫,这可不是电视剧,里面的武功惊人,飞檐走壁,剑气纵横,让人家发现了可不好脱。

本来他可以随便把这个东西打发到某个守卫,到时候通报上去就是,但是张俊拍了包票,一定要亲自送到知州眼前。

正他在那干着急,刘知州带着两个护卫出现一条长廊上,在沿路灯火下,他那官服特别显眼,张俊一下就认出来了。

原来这家伙还算勤勉,刚刚办完政务,从前衙出来休息。正是踏破铁鞋无密处,得来全不废工夫。

张俊大喜,从被囊拿出一把弓弩,调试了下,将字条绑上矢,装上瞄准。待那知州走到一跟柱子旁边的时候,他一勾那扳机。

那上面弦猛的回位,发出“蹦”的一声,超强弹力将箭矢飞速推出,只见那夜色划过一道黑线。

刘知州耳边听到破空声,还没反映过来,“咚”的一下,他的颈边多了条纤竿,一条矢钉在旁边的木柱上,那矢尾还在颤抖。

刘知州“哎呀”惊叫一声,他旁边的两个护卫训练有素,将他一拉拽倒在地,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一人压在他上,用自己体给他遮挡,一人拔刀警戒,同时大叫:“快来人,有刺客,保护大人。”

这一声大喊在宁静的夜晚非常清晰,整个州衙都惊动了,顿时一片大乱,马上两队州兵就迅速赶到出事地方,将知州和侍卫团团围住。

领头小校问道:“刺客在哪”

其中一个侍卫回答:“那刺客就藏在暗处,你看他刚刚向大人了一箭。”小校往柱子一看,那箭矢还扎在那。

脸色一沉吩咐道:“留下几个一起保护大人,其他散开,一定要找出那贼寇。”一队州兵马上就四散的在周围草丛搜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