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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给他了没有

第四百五十四章:给他了没有

陈孚暗中吃惊,若均州军真能如歌声所唱,那岂不是比朝廷任何一支部队都要强很多?怪不得均州谁临襄樊,又遭受大难,但却繁荣至此。严密的军纪,奋不顾身的作战,视死如归的将领,确实能够让百姓安心。

最后,袁元认真道:“矮袁代表均州,代表均州所有的百姓,恳求两位能够留下来,矮袁相信,这里一定会让两位满意,这里一定会让两位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

四人暂时散去,因为到了袁元轮值的时间。

“万里前辈。”梁曾借着酒意,道:“袁大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好钱财了。”

方回看着远去的袁元,摇头,道:“贡父,刚中,你们都错了。”

“袁大人非好钱财,乃却钱财也。”

见梁曾和陈孚疑惑的看着自己,方回鼻子有点酸,低声道:“两位知道去年秋税,均州收税多少吗?”

“三十一,三十一。”方回自问自答:“两位知道今年均州官府收购百姓粮食多少钱一旦吗?”

“两贯,两贯。”

方回继续说下去:“均州、房州境内,所有的水利大规模修整,用银就达到十万贯,变滩涂为良田约三十万亩,平常官府,还不把这些良田买一个好价格?”

“然而袁大人,仅以一亩地一贯银子的价格卖给均州百姓,北归之士,壮丁每人分得五亩,平丁每人也有两亩,还有诸多工具、粮食都是不收任何一分钱就发给他们。”

“没有钱也不要紧,只要打一个欠条,就可以从官府手中平白得到这些良田,只需秋收时还给官府便可,一亩新地,多少也可以收上一旦五,卖给官府值三贯银子,除了还给官府一贯外,也就是说百姓能平白得两贯。”

“均州书院,”方回喝了一杯浓茶,怕自己忍不住醉倒:“所有学子、先生的食宿不收任何一分钱,每个学子还发一套衣裳,每个月还发10文小钱。”

“至于书院的夫子,除了官府规定的所有饷银外,还有诸如课时补贴,节日补贴等数不尽的待遇,就如老夫,除了是书院的先生外,还是衙门的荣誉参政知事,每个月到手的银子超过30贯,还有老夫的家人,粮食每个月送到家里,若不够还可以申领,但书院的食堂又对老夫及家人免费开放。”

“食堂的饭菜若吃腻了,还可以到这里,免费吃喝,到时签一个字便可。”

“然而,即使不愿意教书也可以,官府会为你安排住宿,你若是作画,给你宣纸,你要写诗,给你磨墨,每个月还能从官府中领十五贯银子,只要你有拿出手的本领,官府都会无偿接待,并把你养起来。”

“据说,袁大人所领饷银,从来不装口袋,不是发给贫穷的部下,就是分给均州城内贫穷的人家,当初袁家在均州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然而袁大人眉头也不皱,毁家纾难,变卖家产招募义勇。”

“袁大人不是贪钱,而是缺钱啊。”返回忍不住叹气:“据说袁大人到现在,在均州没有任何一处房子,现在每天都住在军营。”

“北方来的消息。”杜浒脸色有点发青,低声道:“蒙古大汗忽必烈三月下令,征十万蒙古汉军入伍,并计划在蒙古骑兵中抽调五万大军南下。”

袁元看了看卢方,卢方点点头,道:“商队从京兆府传来的消息,确实是证明了鞑子正在大规模征兆汉军,已造成不少地方动荡不安。”

“流亡的北归也证明了这一点。”杜浒强调,道:“在下相信这些汉军和骑兵正在进行训练,只需等到天气变冷就会再次南下。”

“襄樊或许又要面临一场必不可少的战争。”杜浒担忧,道:“朝廷虽已输送了不少物质,也有袁天顺大人率领的援军驻守樊城,但襄樊地区的总兵力还是要少于蒙古军。”

袁元摇头,道:“蒙古军知道襄樊戒备森严,又要前车之鉴,樊城又有袁天顺,要知道袁天顺乃范文虎的唯一侄儿,范文虎没有儿子,他老老人家若不想绝后,舍了命应该也会保住樊城。”

“我倒为李庭芝李大人的扬州担心。”袁元手指拐向扬州道:“襄樊守军只能守城而无进攻之力,鄂州的范文虎虽有进攻之力但却胆小如鼠龟缩鄂州。”

“蒙古军一旦绕过鄂州,战船便可以直扑南下。”袁元担忧道:“更可怕的是吕文焕此人。”

“吕家在宋军中威信很高,沿江不少守军都是他吕家的部下或亲信,一旦吕文焕认真为鞑子卖命,蒙古大军不用半个月就可以直达扬州。”

“那临安?”杜浒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杜老大,”袁元拱手,道:“还请你密切留意,看大元朝派过来的是哪位将领,若是伯颜的话,咱们均州军怕是呆不住了。mht.[棉花糖网]”

杜浒疑惑的看着袁元,袁元苦笑,道:“你也不用问我怎么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伯颜此人在西域长大,估计长得比较伟岸,而且此人说话直爽,办事能力极强,再难办的事也三言两语能搞定,若此人到来,恐怕兵锋所指就是扬州了。”

杜浒苦笑,认为袁元除了奎祀军之外另有情报来源,袁元也看得出杜浒心中所想,但却没有点破,转移话题,问道:“袁弘范哪里,最近怎样了?”

“练兵,拼死练兵,袁弘范把这襄樊战役当成是耻辱,不但加强了水师的训练,还有蒙古骑兵和蒙古汉军都要加强训练。”

“那两幅画给了他没有?”袁元暗暗担心,此人一日不死心,不论均州还是襄樊都没有任何安全感。

“给了。”杜浒点头,道:“任平生在袁弘范大营中还有不少信得过的细作,把画放到了袁弘范的大营之中,可惜又损失了不少人。”

“以后袁弘范大营的细作不要再动了。”袁元咬牙,道:“此人是一个疯子,老子斗不过你,还躲不过你吗?”

“不过听说袁弘范对这两幅画非常入迷,每天都看一次才能入睡。”杜浒皱着眉头,道:“我说矮袁,你画里头竟然是画了什么,竟然如此神秘?”

袁元笑了笑,道:“杜老大你也看过的,还有卢方也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