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阻碍

而他之所以不杀夜玄歌，就是猜测，她知道真正的真相，且很有可能，与她有直接关系。

听到他语气变了，夜玄歌也反应了过来，说道：“臣妾也是相信皇上，再加上外界流言大多一致，所以才……”

“流言止于智者。”陈显探究的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样，目光晦暗不明。

夜玄歌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面纱拿了下来，露出那张倾世的容颜。其实她脸上的伤已经很淡了，再加上涂了胭脂，若非凑近细看，基本不怎么明显，看起来，还是原来的模样。

但不论她容貌如何，在陈显眼中已经不一样了。

“既然皇上都不在意，那里还是喜欢臣妾的，对不对？”

“是。”

“那，有人对臣妾不敬，皇上能帮臣妾杀了她吗？”夜玄歌靠近他，伸出柔若无骨的手覆上他的手，眼中光彩迷离惑人，吐气如兰。

陈显眯了眯眸子，眼底一片清冷，却温和的问道：“谁？”

“臻妃。”夜玄歌说罢，死死盯着他，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一点表情。

她回来时，并没有将秦和放在眼中，那不过是个替身，对她而言，对陈显而言都不重要，只要她回来，陈显就会迎上，从来如此。

可渐渐的，她突然不知道，究竟谁是谁的替身。她都回来了，为什么还要留一个假的在宫中？

或许是直觉，即便陈显近乎将秦和放在了冷宫，疏远着仿佛遗忘了，可她就是不安，不安到频频去找她麻烦……

除了陈言，她从没这么忌惮一个女人。

“她做什么了？”陈显并不回避，直视她，眼中没有冷意也没有愤怒紧张，平静中似乎还有温柔，可却让夜玄歌无端害怕，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却差点摔到。

他在笑，她却觉得他在生气。

陈显一手揽住她的腰肢，责备道：“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小心别摔着。”

夜玄歌身子猛地一僵，慌忙退开：“皇上是不答应臣妾吗？”

“并非不答应，只是朕总得知道她做了什么吧？”陈显靠着桌案，对她避之不及的举动眼底闪过一丝讽刺，笑着道。

“看来皇上是舍不得了，也是，臣妾已经不如从前了。”夜玄歌心中一冷，面上笑了笑，行礼离开。

对她而言，陈显没有立刻答应，那就是拒绝。

为了一个女人，拒绝她。很好，那她就自己动手。

陈显看着她离去，脸上笑容渐渐褪去，眼中讥讽越来越深。

柯公公进来，就感觉到了他散发出的寒意，心中一惊，颤颤巍巍的担忧道：“皇上怎么了？可是贵妃惹您生气了？”

陈显淡淡道：“她盯上臻妃了，你近日注意些，别让她做出什么。”

柯公公一惊：“臻妃娘娘……是，奴才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