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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原配逆袭成白富美第7节(2 / 2)


  正在大家拖着疲累的身体,慢慢往回走,程晓珍忽然听见孙副厂长和刘厂长说。

  “大家在这次集体灭火中表现的都很好,奖励一份红烧肉是应该的,不过我觉得有两个人要额外奖励。”

  程晓珍顺着话头往孙副厂长那边看了一眼,就见烧成一片焦黑的仓库门洞里,最后走出来两个灰突突的人影。

  程晓珍眼光看向那边,惊讶的嘴巴都忘了合上。

  不是程学良和程诚又是谁?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奖励

  程晓珍明明记得自己什么都没说,怎么刚好她爸和她哥会恰好出现在这里?竟然还成了救火英雄!

  孙副厂长:“我来的时候最早,当时火势已经开始漫延了,两位程同志一位进去灭火,一位出去找人,这才能把火灭的这么及时。但凡动作慢一点,火势彻底铺展开......”

  孙建明和刘厂长一样后怕,这里头的东西没了厂子交不了差,被上头骂一顿是小事,要是把他和刘厂长撤职查办可就是大事了。

  孙建明家里没什么背景,走到这一步不知道花费了多大力气,他还想着往上升呢,怎么会甘心落下来。

  刘厂长主管生产,后勤这方面落在了他头上,损失一旦造成,刘厂长还能有说辞推托,孙副厂长是有点都推不了,摆明了要负责的。

  孙副厂长心有余悸,用力拍拍程学良的肩膀:“这份钱不用厂子里出,我个人出!”

  刘厂长怎么会不懂他,别说老孙,他刚才都吓了个半死,“那就我们俩一人一半!厂子出了事,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我这个厂长也难辞其咎。”

  程晓珍站在人群里,有些意外,刘厂长好像是个很负责任的厂长。

  那边程诚也看见她了,他拿着两个厂长给的钱,煤灰色的脸上露出雪白的牙齿,回去的路上他跟程晓珍说:“小妹,今天的事多亏你提醒!”

  早上程晓珍叫程诚去接一下程学良,程诚完全没当一回事,尤其在见到天气很好完全不会下雪以后,就更不当回事了。

  程诚还当笑话一样,把这事和工友说了,说觉得妹妹很奇怪,无缘无故叫她去接他爸,还说了会下雪这种谎话。

  那工友也开玩笑,说没准是程晓珍要给两人开小灶。

  两人嘻嘻哈哈笑一阵,程诚就没再管这事。

  等吃了午饭想起来,始终有些在意,晓珍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的,大不了白跑一趟,没成想父子俩刚见面话还没来得及说,边上的仓库就着了火。

  要不是程学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和儿子说话,也不会来西边这个仓库附近。

  程晓珍张大了嘴巴,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

  一家人一边往回走,程诚一边还问呢,“到底为什么叫我去看我爸,总不会是真的给我开小灶吧?”

  程晓珍看着她哥那张不知道该说蠢还是过分单纯的脸,默默叹气。

  得亏她没有直说,要不然程诚的“为什么”会把她烦死。

  “我不是,我就是觉得天冷了,爸年纪又大......”

  程诚紧紧盯着妹妹看了一会儿,就在程晓珍以为他又要怀疑什么的时候,程诚说:“果然是女儿有孝心,我就没想这么多,嘿嘿嘿......”

  嘿嘿你个头!

  程晓珍看着他这一口白牙就来气。

  他哥这么蠢,她以前怎么不知道?

  三个人从外头回来,钱素梅炮仗一样冲上来一人给了一个板栗,她气到连程学良都没放过。

  “别人家顶多一家出一个人,我们家总共四个人一下子出了三个!要是你们有个万一,我直接不活了......”

  现在想来钱素梅还是觉得害怕,哭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

  程晓珍当时光想着灭火了,根本没考虑这么多。她总觉得上辈子火能灭掉,这辈子也一定可以。

  水火无情,现在想想也觉得后怕。

  程学良笨嘴拙舌的安慰:“大家都没事,还得了一笔奖金......”

  钱素梅一个眼刀过去,他立马改口,“以后我和孩子们都不会再这样冒险了。”

  钱素梅哼了哼,看他们衣服都湿了,赶着人去澡堂子洗澡,还奢侈的给了洗澡票。

  华兴纺织厂的福利好,洗澡其实是免费的,但去的人太多,澡堂子很脏,程家人都不爱去。干净的澡堂也有,专供给干部使用,但这种需要洗澡票,普通工人一个月才发一张,干部们则是凭工作证随时能去。

  家里这些洗澡票钱素梅早规划好了,轻易不会用,一下子拿出来三张,确实是难得的奢侈了一把。

  等三人洗的舒舒服服的回家,发现家里门锁了,程晓珍敲了半天,她妈才过来给她开门。

  “妈,你干什么呢,神神叨叨的。”

  钱素梅的后怕劲儿过去,只剩下欢喜,她悄悄说:“我数钱呢!”

  五百块,可难数清楚了,这会儿全是一张张大团结,钱素梅点了两遍,生怕自己点错。

  孙副厂长是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把钱给程家的,程诚当时捏在手里就觉得厚实,还没亲眼看过,等他们进了父母那间屋子,见床上那厚厚一叠钱时,很难不感觉快乐。

  “有了这钱,甭管是诚子结婚,还是晓珍念书,咱家都不愁了。”程学良感觉肩上的胆子松了不少。

  家里没钱,家里一双儿女一个要结婚一个要上学,程学良没法子,逼着自己昼夜不停的干。现在好了,有了这钱多少能松口气。

  钱素梅高兴了一会儿,又重重叹了口气,“咱家只是工人,逢年过节的时候,来拜托的人不老少。知道咱们手里有这么一大笔钱,他们会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