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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4)(2 / 2)

  荆白玉嗤笑了一声,道:没成想小叔父与孟先生是这般关系,怪不得小叔父对孟先生言听计从呢。

  你别胡说八道,荆博文慌张的道:我们两个可清清白白的!

  荆白玉一听,又忍不住笑了出声来。

  厉长生挑眉道:一般会这么说的,其实内地里都有点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说没有就没有,厉长生你莫要想胡搅蛮缠!荆博文瞪眼睛,想要在气势上压倒敌人。

  厉长生并不吃他这一套,道:如今大王与孟谋主同榻而寝,已被我们当场抓住,竟是还不想承认。啧,长生这辈子,怕是还未有见过比大王您脸皮还厚之人了。

  你说什么?谁脸皮厚了,我荆博文根本说不过厉长生,尤其是眼下这般尴尬的情景。

  厉长生道:若是大王执意狡辩,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将营帐打开,叫外面那些个国家的使臣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如此大家心中自有公断,也好还给陵川王与孟谋主一个清白,是也不是?

  别!

  荆博文大喊一声,道:别打开帐门!

  眼下这情况衣衫不整的,若是叫外人瞧了,十足丢人现眼。恐怕十个看了,有八个会觉得,自己与孟云深有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荆博文额头上青筋乱蹦,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只好去与荆白玉求情。

  荆博文小声说道:玉儿啊,我可是你亲叔叔啊,你怎么能带人来阴我呢?

  小叔叔。荆白玉淡然的开了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小叔叔,婚约既然已经定下,就应该遵守诺言啊。叔父若是不喜欢卫国公主,也不能在这七国会盟之地,给公主一个弱女子难堪是不是?如今小叔父与孟先生这事情

  荆白玉像模像样的叹息了一声,道:叫公主瞧了,是有多伤心多失望。玉儿作为晚辈,也实在是看不过眼。这一次,无法站在小叔父您那一边了。

  太子太子

  荆博文一听,怎么说的好像自己真的像负心汉一般,明明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了,荆博文恍然大悟,道:好啊,你们合起伙来整我是不是?

  陵川王这话说的,厉长生微笑着说道:若是孟先生安分守己,不先挑起事端,我们也不必如此煞费苦心不是?

  荆博文再一听,厉长生这分明承认了!简直大言不惭。

  荆博文道:好好好,你们赢了,你们要怎么样,直接说便是了。

  荆博文已然无奈,是一点子办法也没有。

  如今乃是七国会盟,若是在这大营中闹出些什么笑话,或者奇怪的传闻来,怕是要名扬千里。

  厉长生笑着说道:就知大王是明事理之人。

  卫国公主一直垂着头,站在后面不敢言语,此时听到荆博文松口,不由狠狠松了一口气。

  那吴国将军也是惊讶不已,没想到厉长生提出的办法真的见效。

  荆博文赶忙道:你们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罢。先出去,先出去罢!让我把衣裳换了!还有这云深是怎么了?怎么一直不醒?你们不会把他怎么样了罢?

  大王请放心。厉长生微笑着说:孟先生再过一个时辰便可醒来,只是药劲儿还未有过去。

  厉长生特意让荆白玉,给昏迷的孟云深又喂了一颗药,确保他沉睡的比较比荆博文要久上一些。如此一来,只有荆博文一个,便好说话了许多。

  厉长生话锋一转,道:至于我们现在还不能出去。

  为什么?荆博文坐在榻上,看了一眼旁边昏迷的孟云深,感觉这样太奇怪了,仿佛真的被捉奸了一般。

  厉长生笑着说道:若是叫大王您毁坏了证据,到时候反齿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卑鄙小人?荆博文叫着说。

  厉长生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请大王见谅。

  那你想怎么样?荆博文头疼欲裂。

  厉长生就等着他这一句话,当下从怀中拿出一张羊皮卷来,上面已然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

  厉长生走上前,恭敬的递给荆博文,道:大王请看。

  你们

  荆博文一瞧,当真是气得头晕目眩。

  只要大王在这羊皮上画押确认之后,我们便可立刻退出营帐,就当眼前这事,从来未有发生过。厉长生笑着说。

  还要画押?荆博文瞪着眼睛,道:你们竟然叫孤在上面按手印?

  荆白玉在旁补充说道:孟先生也要按手印,有劳小叔父帮忙。

  荆博文气得不行,可是一瞧他们这架势,若自己不将手印按了,怕是今儿个没完。

  厉长生在旁温声说道:大王请放心,这羊皮上撰写的,也不是什么苛刻的卖身契,不过是请大王与卫国公主解除婚约,然后成全卫国公主与吴国将军的这段姻缘罢了。

  解除婚约还不行?荆博文被气笑了,道:还要我给他们亲自做媒?我

  荆博文感觉自己真是冤死了。

  厉长生道:若是大王觉得不妥,可再考虑考虑,我们等着大王考虑便是。

  什么再考虑考虑,根本半点转换的余地也未有!荆博文气得牙根直痒痒,却未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按下了手印,还帮昏迷的孟云深也按下了手印。

  厉长生接过羊皮,满面微笑地说道:眼下时辰尚早,请大王和谋主继续安寝,那我们便退下去了。

  荆白玉偷笑一声,一行人这才从荆博文的营帐内走了出去,将帐帘子放下。

  这都是什么事儿!我的老天爷啊!

  荆博文仰头哀叹了一声,感觉这一大早的,自己便被扒皮抽筋,已经一丝力气也无,干脆挺尸一般的倒了下去,歪歪扭扭的便倒在榻上,也不闭眼休息,瞪着两只大眼睛,盯着营帐顶部,也不知具体在看些什么。

  咳

  身边传来咳嗽的声音。

  荆博文一脸死灰模样,要死不活的道:你醒了

  大王?孟云深捂着脑袋坐起身来,道:大王为何会在云深的营帐内?

  呵呵!荆博文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屁话!这是我的营帐!这是我的榻!哼!

  说罢了还重重哼了一声,那眼神恨不得将孟云深戳出两个大窟窿来。

  孟云深用异样的眼神瞧着他,随即神经一紧,道:遭了!中计了!

  孟云深设了一个局,为的便是吴国将军手中的兵力,不惜大费周章叫荆博文迎娶卫国公主。然而转了这般大一个圈子之后,竟是被厉长生与荆白玉突然出现,打乱了计划。

  呵呵!荆博文又是冷笑一声,道:你现在才知道中计了,会不会感觉太晚?你可知道刚才我我有多狼狈啊,简直丢死人了。

  孟云深双手攥拳,眯了眯眼睛,道:就差一点子

  荆博文头疼不已,道:云深啊,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能不能跟我说一说啊,我不会拖你后腿的,真的。

  云深并非怕大王坏事。孟云深揉了揉钝痛的额角,道:只是怕大王沉不住气,会走漏了风声。

  你这次回来好生奇怪。荆博文去瞧他,道:走的时候也异常匆忙,不知到底是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