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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第268节(2 / 2)


  “拿扑克玩什么?算命吗?”徐朵问。

  “打扑克啊。”

  “打真的扑克啊?余乐你还能不能更老土一点?”

  “……我怎么就老土了?”

  “我身边儿的年轻人,聚一起谁还打扑克啊,要不用手机联网来一局王者,再不行在游戏大厅里联网打扑克,还不用自己洗牌,还有金豆奖励。啊对了,我们队里最近特别流行玩狼人杀的游戏,要不要玩?”

  余乐没玩过也听过,而且作为青春正好风华正茂的时代好青年,怎么能够和社会脱节呢。

  当时余乐就挽着袖子说:“来来来,我当狼人,统统杀掉!”

  徐朵没理会余乐的挑衅,与其他姑娘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就拿扑克牌充当狼人杀牌,找出三个一样点数的10号牌,再把“大王”和“小3”单独找出来,然后一边洗牌一边说:“咱们人少,就不玩复杂的狼人杀,三个平民,一个狼人一个警察。狼人晚上“杀人”,平民和警察白天投票,狼人被投出就提前结束游戏,狼人连续两个晚上出没,没有被投票投出,最后剩下的牌里还有警察,平民胜出。”

  然后徐朵又拿了五粒爆米花代替每个人的身份,摆在桌面上:“谁的爆米花没了,就代表谁被狼人杀了。

  都懂了吗?”

  余乐的智商还不错,没玩过,但听懂了。

  他看了一眼发到手里的拍,一张国王 ,这是什么来着?哦,对了,是“警察”,所以是要发现哪个是“狼人”对吧?

  “探照灯”一般的眼睛,“唰”的一下,就落在白一鸣手里的牌上,蓝白花的扑克被白一鸣用白皙修长的手,压在肚子上,只露出一点边角。

  余乐弯腰凑过去,凝望白一鸣的脸,一副了然的模样,小声问:“你拿到狼人牌了?”

  白一鸣眨了下眼睛,微微颔首,给了余乐回答。

  余乐:“……”

  自己这就套到答案了?

  小白白,你好单纯啊!

  心花怒放的余乐觉得这游戏也太简单了吧,这就让他知道答案了?等第一轮过去,他就要提议把白一鸣给“干掉”!

  结果,天黑一闭眼……

  余乐半夜被干掉了,代表他的那颗爆米花没了。

  余乐“横眉冷对”,恶狠狠地看着白一鸣:“我爆米花呢?你把我吃了?”

  白一鸣抿嘴笑着,摇头。

  余乐越看越可疑,一把扣上白一鸣的脸,中指和大拇指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用力,白一鸣眉心一蹙,乖乖张了嘴,余乐看见了被他含在嘴里的爆米花。

  “哈哈!我抓到了,他真的是狼人!”

  余乐兴奋地大叫,向三位姑娘献出了白一鸣。

  三个姑娘:“……”

  继而怒摔手里的牌。

  “你诈尸啦!”

  “你昨晚上被干掉了!”

  “余僵尸,你给我住手!”

  余乐:“……”

  沉默两秒,说:“余乐在天的英灵指引着你们……”

  “哈哈哈哈!”

  “神特么英灵!哈哈哈哈。”

  “不行,我要笑死了,要死了。”

  嘻嘻哈哈地玩着一点也不正规的“狼人杀”,不会玩的余乐和谭婷总是最先被暴露的身份的人,白一鸣靠着那张冰山脸,轻松赢到了最后,徐朵和安子淮都经验丰富,分别担任“主持人”和“搅屎棍”的身份,让整个游戏都在“俨然有序”中“胡乱发展”。

  时不时的,小屋里就响起欢笑声。

  或许这就是a区与d区最大的差别吧。

  不是房间里的配置上,那些纯粹价值化的东西,而是在于多出来的公共区域,这里成为了感情交流的地方,人与人的界限被进一步地缩短,男人女人间也不仅仅只有爱情,因为在这样开放的区域里,友情也能够得到最大的解放。

  直到笑过闹过,夜终于深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打了哈欠,连带着余乐也忍不住地哈欠连天。

  “睡了。”最后一轮的“狼人杀”,因为困倦,玩的有点儿腻歪,姑娘们翻开牌亮出“身份”的同时,也撑床撑桌子地站起了身。

  余乐和白一鸣走在后面,一起上了楼,各自进屋前,谭婷提醒一句:“你们比赛不是没结束吗?记得看官网通知,说不定现在就发了。”

  这倒是有必要的提醒,余乐道了一声谢,走进屋里的时候,已经拿出了手机。

  这一看,“啊”的一声,还没关上门的众人,同时探头看了出来。

  余乐又推出门外,大声说:“不比了。”

  “不比了?”徐朵重复。

  “嗯,不比了。”余乐把手机递给白一鸣看,他的外语文字辨识能力有点差,更详细的内容需要白一鸣这种一年有三分之一时间在国外的人,才能翻译清楚。

  白一鸣接过手机仔细地看,三个姑娘又从屋里走出了出来。

  然后白一鸣说:“嗯,不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