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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第421节(1 / 2)





  “大概率,盖伦今年成绩降的太厉害,华国站连奖牌都没有拿到。”

  “说起华国站,你认为最后的成绩公平吗?”

  “怎么会公平,余可是东道主啊,97.50分如果不是东道主加成,谁能拿到。看见预赛了吗?没有了东道主的光环,他也就只能和约拿拿一样的分。”

  “行了,一样的分也很厉害,那也是真正的实力,反正冠军和我们是没关系了……”

  两人说话间离开了洗手间,余乐从隔间里走出来,心不在焉地摸了一下鼻子,继而又一脸嫌弃,匆匆忙忙地跑去洗脸,又顺带洗了个脸。

  回去的路上,余乐和那两位议论他的选手一前一后地坐缆车上的山,这两人显然也看见了余乐,自然不会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还回头对余乐摆手笑了一下。

  余乐回以微笑。

  余乐能够感觉到这两人对他并没有什么敌意,该是一种羡慕的讨论。

  毕竟余乐在华国站破纪录地拿下高分,确实是也东道主加成的,这一点余乐都不能否认,他现在的能力,还远远没到镇压一个时代的程度,会有所争议也很正常。

  所以决赛啊……无论他还是约拿,只有用实力证明了自己,才会彻底的阻断这些流言蜚语。

  余乐再一次感觉到了兴奋,感觉到了紧张。

  缆车徐徐的往山上驶去,余乐用拇指缓慢地摩擦着滑雪板的板头,雪镜后面的双眼越过雪山,穿过云层,仿佛落在那炙热的恒星上,将他最后一点儿冷静也给点燃了。

  这天下午,自由式滑雪队获得了历史上的第一枚奥运金牌!

  白一鸣众望所归,身披国旗站在了雪山之巅,让华国的国旗,在大山里飘扬。

  余乐观看了白一鸣的全程比赛,只能说一个字——“稳”!

  决赛三轮,白一鸣几乎都没有失误,从第一轮开始就领先,明明可以轻松拿冠军,在最后一轮他还上了最难的倒滑起跳,倒滑落地的1800,在现场那骤然掀起的欢呼声中,为他自己的金牌,再添一抹光彩。

  自由式滑雪队往届也拿过奥运金牌,但那都是空中技巧项目。除了空中技巧,其他都一塌糊涂的自由式滑雪队,第一次拿到了那之外的金牌。

  u型池一直是欧米人的天下,尤其是男子组的比赛竞争之激烈,在白一鸣之前,华国队连奥运资格都没有。

  所以白一鸣拿着金牌下来的时候,柴明和白会长同时都想上去抢金牌,最后还是柴明让了位置,毕竟白一鸣有如今的成就,都是他父亲的功劳,在国家队这半年自己也不过就是代为照顾罢了。

  白一鸣拿过“世青赛”的冠军,拿过“洲际杯”的冠军,“世界杯”分站赛和总冠军,他家里的奖牌摆的满柜子都是,然而这些都没有这枚奥运金牌在白会长的心里,来的重要。

  粗粝的手捏着奥运金牌,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仔仔细细地看着,看了前面又看后面,继而那张总是公式化面具的脸上,浮现出真正激动满足的笑容。

  眼尾,竟然有些微微的红。

  余乐的心口被白会长那笑容涨的满满的,小声对何宇齐说:“白会长怕是摸过不知道多少枚奥运金牌了吧,但都及不上这一枚的千分之一,自家儿子的成就,谁能比。”

  何宇齐嘴角勾出小小的笑容:“别人的金牌不能拿回家,儿子的金牌能拿回家,那能一样吗?”

  也对哦……余乐觉得大师兄说的太精辟了。

  白会长可算看够了属于自家的这枚奥运金牌,随后给到了柴明的手里。

  柴明拿过金牌随意看了一眼,眼底的激动早就散了去,勉励了白一鸣几句就递给了其他人,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余乐一眼。

  余乐:“……”

  突然就get到了柴爸爸对自己的殷切期待呢,以及那不屑一顾的,我也有自家争气的晚辈的心情。

  不过余乐对奥运金牌还是很稀罕的,别人的也好,自己的也好,总之都是金灿灿的让人爱不释手,并且忍不住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金色小牌子。

  白一鸣的比赛是圆满结束,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拿手机发微博,更新自己的个人消息,还接了一些媒体的电话,就连看他爸的眼神也多了一点笑意。

  与之对比,就是第二天上下午都有比赛的谭婷和余乐,“螺丝”在这一刻拧的不能再紧,所有人和他们说话都小心翼翼。

  谭季本来是被安排过来陪谭婷,结果成了谭婷的出气筒,不敢对别人提高的音量和那点儿小任性统统发泄到了自家哥哥身上,谭季都好脾气地受着,鞍前马后地听吩咐。

  余乐没有这么个人由着自己任性,好在他也不需要。

  练练体能,看看比赛视频,然后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地过动作,直至困倦到昏睡过去,再睁眼,就到了比赛这天。

  坡面障碍技巧,男女组的决赛都在同一天,上午10:30开始的女子组的比赛,国内是中午将近16:00的时间。

  午休一个半小时,男子组的比赛在中午14:00分开始,国内则是19:30分,黄金时间!!

  余乐上午没有去赛场,柴明要求他早上五点就要起床,进行基本的体能训练,10点半,也就是谭婷开始比赛的时候,他必须去吃了午饭,然后回到房间准备午休。

  华国有午睡的习惯,国外没有,总不能出国比赛,还让外国人尊重华国的习惯,把比赛安排在下午三点过后。

  再说冬季的天亮的晚黑的早,太晚比赛也确实不好。

  柴明上山带比赛去了,暂时没有比赛的何宇齐等人都上山给谭婷加油,就白一鸣留在山下陪着余乐。

  余乐什么时候起来,白一鸣就什么时候起来,陪着一起吃饭,等余乐准备午休的时候,他也在隔壁床睡下。

  虽然话始终很少,但正是这种安静地陪伴,在一点点地缓解余乐焦躁的情绪。

  午休入睡很困难。

  余乐辗转反侧了快一个小时还没有睡着,山上的消息发过来,谭婷目前排在第三名,距离第一名差了2分,她还有最后一轮没有滑。

  放下手机,余乐将被子狠狠一裹,在心里数小星星,一个两个三个,一千一千零一一千零二……终于成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白一鸣拉开了窗帘,他已经将比赛要穿的衣服也摆在了床头上,白一鸣说:“时间到了。”

  余乐揉揉眼睛,在这过程里迅速地清醒过来,双眼从迷蒙到星亮只是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