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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7)(1 / 2)





  等世子一走,鄂伦岱立刻抚掌笑起来,他似乎忍了很久,道:八爷!真有你的!看看那世子的怂样,甚么狗屁世子!

  四爷胤禛无奈的摇头道:八弟你这么顽,等到真正见到了和硕亲王和世子,该如何收场?

  云禩笑道:无法收场的,分明是他才对,假借抱恙之名,淫*荡私会,若是论起来,他的脸面才不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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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鄂伦岱道:到时候见了面儿,他必然能认出咱们来,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这世子的表情是不是十足精彩!

  众人说说笑笑,一路往营地回去,鄂伦岱道:哎,真真儿可惜了那些小龙虾,如此美味儿,我还没食够呢,给这个狗屁世子食,当真糟蹋了。

  云禩道:这有甚么可惜的?等得了空,我再做一次不就是了?

  鄂伦岱道:一次怎么够?如此美味儿的佳肴,食一百次都不觉得够!

  他们正说话,已然回到了大营,鄂伦岱的庶弟渊吝正好迎面走过来,拱手道:四爷,八爷,这是今日送往京城的邸报,太子与大爷都过目了,请问二位爷过目。

  渊吝在队伍中负责文书工作,鄂伦岱看到他便觉得浑身不对劲儿,相当不对付,瞬间阴沉下脸面来,道:四爷八爷,那我先回去了。

  说罢,从渊吝身边经过,还故意用肩膀嘭!狠狠撞了一下对方。

  渊吝被撞了一下,他虽不是练家子,但身材高大,比鄂伦岱不知道高出多少,因此不痛不痒的,也没甚么损失。

  云禩看着鄂伦岱的小学生举动,不由摇了摇头,看过邸报,将邸报交给渊吝,道:可以。

  亲王世子这回是真真儿的生病了,满脸红肿,回去休息了一日。

  第二天一早,有人来营地迎接他们。

  太子定眼一看,还是没有世子,恼怒的道:怎么,你们世子好大谱子,都到今儿个了,还是不肯来,对么?

  太子息怒,息怒啊!士兵讨饶道:太子爷,您息怒啊,真真儿的,咱们世子病了,昨儿个生了满脸的大包,也不知食了甚么,反反复复的,一晚上都没歇好,半夜叫来了医师诊看,说是风团,不宜招风,因着这会子才没来迎接各位。咱们世子为了表达歉意,已然备好了宴席,就等着为各位接风洗尘呢!

  说出来别人可能都不相信,毕竟世子已经顽了好几次狼来了的游戏,不过云禩是相信的,昨儿个世子过敏很严重,回去之后一吹风,很可能反复。

  当然了,只要世子一招医师来看诊,便会知道,甚么小龙虾神都是瞎扯,他这病情跟本不是神明的责罚,就是过敏,也就是古人所说的不服之症,若是再吹了风,便是医师口中的风团了。

  云禩听到亲王世子的过敏反复,不由挑起一抹笑意,竟然主动劝慰太子,道:太子,依弟弟看来,世子必不会骗人的,也没有道理诓骗于我们,或许是真的病了。这些兵丁也都是传话,太子何其金贵,便不要与这些个下人为难,便随他们去王府罢。

  日前云禩还不走呢,不知为何这会子竟然转了性子,太子是不知道小龙虾神事件的,但是他的同盟卡还有最后几日的时效,所以这会子对云禩还是言听计从的,一听云禩都开口了,没来由觉得也有道理,昂着下巴道:好罢,本宫也不为难你们,毕竟你们也只是传话儿的,带路,本宫倒要看看,这亲王世子病得多严重!

  士兵们点头哈腰,赶紧引路。

  今日的宴席是和硕亲王世子,为送亲队伍举办的接风宴席,不止如此,据说准噶尔的使臣,策妄阿拉布坦的弟弟策凌敦多布也到达了青海,同样会出席燕饮。

  随侍早就守在帐幕跟前,看到众人,立刻恭敬的掀起毡帘子。

  太子带着一众走进帐幕,罗卜藏丹津已经在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立刻站起来,大步迎上来,作礼道:哎呦喂!太子与各位皇子、使臣前来,那句话儿怎么说来着?我真是有失远迎,我

  他一面迎上前,一面说着客套场面话,结果虚伪的话还未说完,登时僵硬住了,震惊的瞪着一双牛卵子一样大的眼睛,指着云禩、胤禛鄂伦岱道:你、你们?!

  放肆!太子呵斥道:这乃是当今圣上之子,四贝勒和把八贝勒,难道你们青海的规矩,就是用手指着人,你啊你的么?

  世子看到云禩和胤禛,怎么能不认识他们,化成灰也识得!

  这不就是昨儿个那几个骗子么?

  昨儿个世子起了一身过敏的大红包,云禩让他磕头,说甚么触怒了小龙虾神,世子起初还觉得磕头挺管用的,也挺庆幸的。哪知道回了帐幕之后,浑身又开始痒起来,尤其到了半夜,瘙痒难耐,愣是给他痒醒了,随侍的美人吓得尖叫连连,大黑天儿的乍一看世子这模样,还以为尸变了呢,赶紧把医师叫来诊治。

  医师给世子诊脉之后,便说是不服之症,可能太子食了甚么东西,这两日风又大,所以才会导致出现肿块堆叠的现象,吃两副汤药,调理调理便可以了。

  世子这么一听,恍然大悟,更是气的脑袋嗡嗡作响,恨不能当即扒了云禩的皮。世子令人去寻找云禩等人,但是可想而知,是绝对不可能找到的,毕竟世子没有往京城送亲的队伍找。

  今日一见,世子又是震惊,又是恍然,又是气愤,又是羞辱,感觉胸腹之中的气性顶起来,险些把肚皮都给炸掉!

  云禩笑眯眯的道:世子?我们识得么?

  不、不世子又不好承认自己是那个傻兮兮磕头之人,这会子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道:不不识得,方才是我一时眼花,认错了。

  云禩笑得温柔,道:是了,或许是因着我与世子面善罢?也不知怎么的,一见到世子,我便觉得亲切,难道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啊,我想起来了。

  他说着看四爷胤禛,道:四哥,咱们昨儿个碰到了一个有趣儿之人,是不是生得挺像世子的?

  胤禛难得露出一个笑容,笑容颇为冰冷,声音低沉的道:的确挺像。

  不不,世子使劲摇手:昨日昨日我缠绵病榻,怎么可能碰到二位爷呢

  也是,云禩笑道:昨儿个咱们遇见之人,傻不可耐,食个美味儿还要在地上咚咚磕头,你说好笑不好笑?

  太子昨日没有随他们出去,因此不知道这事儿,便好奇的道:八弟,甚么人这么可笑?

  云禩的目光瞥着世子,道:不过一个二愣子罢了,不提也罢。

  亲王世子听着云禩这般诋毁自己,奈何他根本没有办法反驳,若是反驳,那二愣子岂不是变成说自己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装傻充愣。

  太子震惊的道:还有这样的人?还给虾子神磕头?他怕不是傻罢?

  世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气得磨牙,但也无可奈何。

  大爷胤褆虽不知发生了甚么事情,但听他们这般说,又隐约见到世子的脖颈和露出的脸面上,还残留着抓挠的疤痕,那可不是甚么旖旎的痕迹,而是自己抓出来的,当即明白了过来,看来昨日里老四老八和鄂伦岱出去一趟,戏弄了亲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