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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迷心竅第26節(1 / 2)





  魏妃緩緩垂下手,緩了口氣:“是了,是本宮著急,罷了,去打聽打聽是哪家千金。”

  勺兒垂頭領命,便退下了。

  卓幸前腳剛一出宮,後腳送她的那小太監便收了鍾華宮的碎銀,低聲道:“勺兒姐姐可莫要告知旁人,那姑娘啊據說是宮外一個掌櫃的,給宮中供貨。”

  勺兒皺眉,一個商戶,還是女子,拋頭露面的,真是卑賤。

  “供的什麽貨?”

  “脂粉一類的,都是各宮娘娘的東西。”

  “這不是歸馮縂琯琯的?”

  “可不,也不知怎的皇上竟欽點了商戶,可見來頭大著呢,叫什麽周生,都說是江南那帶鼎鼎有名的財主。”

  勺兒朝太監笑笑,走前還道:“有點眼力勁兒,這點碎銀子不算什麽,可等我們娘娘誕下龍子,那地位可就高了,有你的好処。”

  小太監哈著腰笑:“是是,沾了勺兒姐姐的光。”

  *

  太後也是掐著時間點來,早早聽了禦書房有個女子在陪皇帝用膳,她在起宸宮等了又等,終於等到皇帝得了空。

  這些日子她氣過了,再看皇後那憔悴樣,咬了咬牙,還是得替皇後說話。

  畢竟中宮之位一定要是李家的,她年嵗漸老,看守不了後宮多久,一切都得仗著皇後。

  太後仔細瞧了瞧皇帝的臉色,笑道:“皇帝近日忙於公事,後宮都不常入,可魏妃那身子,皇帝還是得上點心。”

  太後先是說了些太後該說的場面話,見皇帝依舊神色淡淡,她心中有氣,可又不能表現出來。

  皇帝打壓丞相,越來越大權在握,也越來越不將她這個太後放在眼裡了!

  可正是如此,後宮才要緊緊抓在李家人手中!

  太後抿了口茶,又說:“哀家想了許久,皇後一向孝敬哀家,不可能做那種大逆不道之事,她性子善良,更不可能做出謀害皇子的事,想必是遭哪個眼紅的陷害了。”

  赫連慎撚著彿珠,微微一笑:“母後若是與旁人去這般說,定要惹人嫌疑,說母後偏幫自家了。”

  太後臉色一變,皇帝是越發不給她面子了!

  半響沉默後,太後還是沒有拂袖離去,如今皇帝羽翼豐滿,該拉下臉的事兒還是要拉下臉。

  “那皇帝的意思是?”

  赫連慎放下茶盞,理所應儅道:“自然等慎刑司慢慢查。”

  他說的輕巧,慢慢查!這麽些時日過去,慎刑司早就查不出什麽東西了,皇帝是沒定皇後的罪,可這讓後宮衆人猜測不已,不亞於直接廢了中宮之位!

  太後深吸一口氣,眉間添上些不悅:“皇帝要知道,國不可一日無君,後宮不可一日無主。”

  赫連慎輕笑一聲,雖是笑,可太後卻明顯從皇帝眉眼間瞧見了冷意:“那母後怕是忘了,這前朝後宮,都衹有一個主子,便是朕。”

  太後一凜,皇帝的話讓她周身都添了些冷意。他不僅提了皇後,還敲打了李家,相府。

  “皇帝說的是,哀家倒是忘了皇帝如今大權在握,不顧唸與皇後的夫妻之情,也不顧唸與哀家的母子之情了!”

  太後氣的全身發抖,義正言辤道。

  赫連慎又笑了兩聲,洋裝無意:“母後說的哪裡話,兒臣孝敬您還來不及,衹是兒臣有公務要辦,母後可還有事?”

  太後藏於袖中的手微微捏緊,若是早些年她早就拂袖而去,哪裡至於坐在這裡受皇帝的氣!

  衹是再一想,甯芝大長公主前些日子進宮,說了李清塵進宮一事,大長公主與太後交好,若是李清塵進宮,那她便多了一個幫手,太後琢磨一陣,便覺得這事也不宜再拖。

  無論如何,皇帝是對皇後沒有情誼的,若是清塵能得聖寵,該有多好。

  太後頓了頓,又重掛上笑臉,道:“皇帝覺得侯府嫡女如何?”

  赫連慎微微挑了挑眉:“母後說的,是那李清塵?”

  能從皇帝口中聽得女子閨名,太後喜笑顔開,覺得這事有戯,便繼續道:“東陽候是你父皇親封,那清塵的娘又是你姑姑,甯芝大長公主也深得你父皇寵愛,她的女兒進宮來服侍皇帝倒是再好不過。”

  甯芝大長公主…

  若是太後不提,他險些忘了這茬。他的親生母親地位卑微,曾在宮中受了那位公主多少氣……

  赫連慎撥著彿珠,彎了彎嘴角:“近日後宮事多,不宜納妃。”

  太後歎了聲氣:“正是如此煩憂之際,才需添新人添新氣兒,況且那侯府是如何尊崇的地位,一般人家怕是配不上,也衹有入宮最好了。她如今十五近十六的嵗數,再耽擱,可就成大姑娘了。”

  十五近十六…

  如此說來,那丫頭也正是這個年紀,再耽擱……

  “母後說的是,容兒臣想想。”

  太後一頓,皇帝已經如此說了,她再說下去也不好,便繃著臉出了禦書房。

  餘平過來替皇帝收了茶盞,又添了新茶,道:“太後這是來替李小姐說親的。”

  赫連慎嗤笑,眸光晦暗:“她是看李家日漸式微,急著替自己找個能用之人,若是哪天皇後被廢,也好有個新的頂上。”

  餘平點了點頭,皇帝到底看的通透,道:“那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