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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1 / 2)





  “我们情同姐妹,这有什么。”

  苗氏义正言辞的说完,直接问底下跪着的丫头,“说吧,到底什么事,在哪里?”

  那丫头跪下,“奴婢不敢说……只、只知道是在西侧角房,夫人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这模样,明摆着是有人偷情了。

  其他夫人对了个颜色,见苗氏一副要帮着做主的样子,也都纷纷站了起来,打算好好看这个热闹。

  于是,苗氏扶着侯夫人,身后跟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就朝着西侧角房去了。

  刚到了门口,居然发现门是敞开的,侯夫人又是一声哀鸣,靠在了自己亲嫂嫂肩膀头上,“他们竟然连门都不关。”

  她嫂嫂连忙安慰:“别急,许是误会了。”

  “能有什么误会!”

  苗氏一马当先的就进了门,侯夫人人没进去,只在自己嫂嫂肩膀头那哭,“家门不幸啊……”

  可里面并没有如他所愿传来席玉真惊慌的尖叫,也没有段家哥儿的声音,反而是一个熟悉的声音疑惑问:“各位夫人来这里做什么?”

  泽成??

  听到侄儿的声音,侯夫人愣住,而她嫂嫂也猛地瞪大眼,一把推开她走进了屋。

  还好,屋里没有什么脏乱不堪的场面。

  而且也不是男女共处,朱泽成带了两个小厮,而那位粉衣姑娘带了三个丫头,两人甚至没有离多近,那姑娘坐在里侧,朱泽成站在外面的桌子边,上面铺着一张画纸,他手上还拿着一杆画笔,显然是在作话。

  见此情景,朱母猛地松了口气,“泽成,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给表妹作画啊。”

  朱泽成一脸无辜的起身给母亲行礼,又给其他夫人见了礼:“自从跟表妹定亲之后,我们一直没空见面,这次见了面,我便说给表妹画一张画,母亲,姑姑,几位夫人怎么来了?”

  朱母开口就想问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和表妹定亲了,突然想起来上次他开口痴缠,她拗不过就随口糊弄了几句,想着赶紧给朱泽成找个妻子也就罢了。

  结果他这是当真了??

  如今这么多夫人在这里,事情过了明路,她就算反悔也不行,只能咬牙认下这门亲事。

  朱母气的不行,心里也恨上了外面的侯夫人,泽成跟女子见面,她摆出那副作态引这么多人来这里,到底安的什么心!

  可面上,她还要笑:“无妨,是你姑姑不知晓你与表妹订婚了,有点惊讶罢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妨碍你们两个年轻的了,妹妹,走吧!”

  妹妹这两个字,显然是咬了重音,恨上她了。

  一群夫人退了出去,朱泽成放下手里的画笔,让丫头和小厮送表妹出去了,才拉开帘子。

  “青恩,谢谢你成全我和表妹,母亲之前一直不肯答应我和表妹的婚事,如今这门婚事在满盛京的夫人面前过了明路,她肯定不会再说什么了,还是要感激你帮我想办法,兄弟记住你这个情了!”

  帘子后面的段青恩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一脸恍惚的席玉真,露出了一抹无辜的笑:“不客气,都是兄弟嘛。”

  第32章 纨绔(7)

  春日,树木都在冒新芽,长公主府中又绿植繁盛,无论是走到哪条小道上都有不少的绿色。

  段青恩此刻就带着席玉真一道走在一条刚刚冒了新芽的小道前,身后远远坠着两个丫头两个小厮,以避免有人瞧见他们走在一块说不清。

  “泽成这表妹是朱夫人继母所生女的幼女,自小随着父亲在湖湘老家长大,泽成小时候因为祖父守孝也在那住过几年,表兄表妹,渐渐起了情分。”

  他一边以轻松语调说着,一边扬起手为席玉真挥开前面路上一条长出来的小树枝丫,见她沉默着微微低头过去了,才松开了手。

  “伯母与继夫人关系并不如何,再加上思量着朱家与娘家已有了她在中间,不需要再亲上加亲,这才在泽成提出想要迎娶表妹时迟迟不肯应答,泽成知晓我鬼点子一向多,就求到了我头上。”

  席玉真袖子下的手紧张攥紧帕子,张张嘴,声音干涩,“所以今日之事,你早就知道?”

  这事,说的当然是侯夫人给庶女下药,引她来小屋中,想要来个捉奸当场了。

  “也不是早就知道,你家嫡母起了这个心思总不能一个人做事,还要递消息给我家母亲,好让她配合着将我也诓骗来,否则只你一个人在这儿,这个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段青恩笑笑:“我母亲看似计谋多,实则也是早就被名声给迷了心,她想要打压我,大可直接来,偏要摆出一副疼宠模样想要捧杀我,弄的她院子里的下人们个个不防着我,想要策反一两个还不是简单的很。”

  “我得了消息后就想到了泽成,你那嫡母是朱家出来的姑娘,她知晓泽成与人私会来捉人也说的过去,我先拉你藏起来,再让泽成带着表妹作画,他们只是作画,并无越矩举动,就算是被撞破了,到时候泽成再装傻充愣说表妹与她定了亲,朱夫人为了不让儿子名声受损,也就只能认下这门亲事了。”

  席玉真已经反应了过来,这得归功于之前在她被段青恩拉过去之后,这位与她同龄的小郎君以极快的速度将他没有恶意说的清楚。

  只是当两人一块藏在帘子后时,她就一肚子的疑问,奇怪这小郎君怎么好似什么都知晓一般。

  明明他才和她一般大。

  段青恩说完了,又问她:“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席玉真从被拉出来之后就一直没说过话,第一她几乎没有和外男接触过,第二,也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犹豫许久,她才问道:“可若是母亲直接在席上说了是看见你我呢?”

  “她不会的。”

  段青恩回答的十分肯定:“她与苗氏只是有共同利益才聚在一起,她能肯定你进了屋,却不敢肯定屋子里的男人是不是我,若是直接道出了我,而后来又发现屋里男人是另一个人,岂不是直接表明了是她的谋划。”

  “至于不说出你,你仔细想想,若是你是在座的妇人,听到有人说她家未出嫁女儿与外男一道进了屋子,你是会留下来看热闹还是会离开避嫌?”

  席玉真垂眸,“自然是避嫌,这等丑事,若是看去了,难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