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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文女配不干了第7节(1 / 2)





  年朝夕:“五百块灵石,买定离手。”

  那小和尚还要再劝,年朝夕就眯了眯眼,直接让魇儿开储物戒拿灵石。

  然而就在此时,代表演武开始的锣声响了。

  那小和尚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立刻提声高喊:“演武开始,赌局已开,禁止下注!”

  年朝夕拿灵石的手一顿,随即抱臂而立,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和尚。

  和尚讪笑道:“看演武,看演武。”

  年朝夕嗤笑一声,但也没为难他,转头看向演武台。

  三声锣响,一声比一声悠远,最后一声锣响落下,演武已开。

  锣响的余声之中,年朝夕身旁一个修士十分自信道:“这位苏道君参加了三次演武,次次都打到前十,这个无名小辈……”话没说完,突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只留下一声惊愕的尾音。

  年朝夕这时候也没心思嘲笑他声音难听,她抱起的手臂猛然收紧。

  演武台上,雁危行只出了一剑。

  墨色的身影似一条残线,饮饱了血似的剑身出鞘,下一刻就横在了那位苏姓道君的脖颈上。

  而那时,锣声的余音甚至才刚刚散开。

  台上台下齐声静默。

  半晌,那苏姓道君哭似的吐出一句话:“我输了。”

  雁危行收起剑:“承让。”

  年朝夕身旁那位吹捧苏道君的修士至今下巴没收回来:“这、这怎么可能。”

  年朝夕轻扣手臂的手指猛然一顿。

  对啊,这怎么可能。

  看骨龄这位雁道君和她差不多大,这一场是金丹期的比试,他的修为必然也不会超过金丹期。

  可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一剑封喉,两个金丹期的修士硬是打出了化神期碾压金丹期般的气势。

  而方才那一剑,剑意之浓厚,气势之凌厉,化神期都不一定能使得出来。

  隐藏修为了?又不太像。

  修真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实力如斯恐怖的少年道君?她为何从未听说过“雁危行”这个名字。

  众人陷入了和她相同的疑惑之中,所以这场胜得如此漂亮的战斗,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喝彩。

  一片难言的寂静里,忽听那开赌局的小和尚懒洋洋地说:“结局已定,雁危行道君胜。”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同时也回忆起来,他们刚刚似乎都是压了苏道君的。

  于是一时之间哀嚎之声四起。

  年朝夕也看向那小和尚,想起方才他执意不让自己压雁危行那五百块灵石,心中突然起了一个疑惑。

  这不着调的小和尚,不会是和那雁危行是认识的吧?

  知道雁危行会赢,然后特意在这里做这么一场赌局坑钱?

  此刻魇儿几乎和她心有灵犀,也一脸难以言喻地说:“这和尚和那位道君不会是合伙做局吧?”

  年朝夕觉得有道理,然后下意识地去找雁危行。

  刚扭头,正好对上雁危行同样看过来的视线。

  雁危行不知何时已经从台上下来,此刻正站在人群之外看着……她?

  他这是在看她吗?

  年朝夕疑惑刚起,便见那位少年道君微微一愣,然后飞快地转过了头,不再看她。

  这表现未免太欲盖弥彰,如果方才她还不确定的话,这时候便可以笃定他就是在看她。

  但她有认识过这么一位道君吗?。

  她思索着,便一时忘了收回视线。

  少年道君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原地踌躇了片刻,突然走了过来。

  然后不远不近的站在她身前,欲言又止。

  嗯?想说什么?

  年朝夕正在想着要不要直接问他,那位道君就开了口。

  他声音低沉微哑,缓缓道:“你别误会。”

  年朝夕:?

  在她困惑的视线中,少年道君抿了抿唇,道:“我和那和尚虽然认识,但这开赌局全是他的主意,我来之前半点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