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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2 / 2)


  现在几个条件都没成立,我依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活人,正常的心跳证明生机的流转,它进不来我的身体。而且蛇妖为了让自己变的不像妖,只好大量吸取人的阳气,可一旦等到我的阳气供他吸没了,妖自然也就暴漏在了天威之下。

  现在是老雷抱着我跑,怕蛇妖对我动手,我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可它一旦杀了我,那么我体内的将会完全泻掉阳气,到那时,没有人气的遮掩,蛇妖必然会暴露在天威之下。

  蛇妖的语气已经有了几分癫狂:“该死的,一定是哪里不对,明明已经拜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过,他的声音虽然在我听起来是愤怒的咆哮,但老雷却完全听不见。

  或许是我阳气损失的太快,蛇妖没杀我,而是顺着我的衣领钻了出来,当他它要准备爬向老雷的时候,我拼了老命,用尽全身力气的喊:“小心有蛇!”

  老雷猛地一激灵,正好毒蛇已经到了它的衣服上,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国内的户外装备还停留在军用帆布衣服时,人家已经采用更为先进的冲锋衣,不是说咱们的帆布不结实,而是在密闭的效果会差很多,那毒蛇速度奇快,想要顺着老雷衣服衔接处钻进去,可是爬来爬去都没找到位置。

  老雷吓得将我丢在地上,他的身体开始拼命的往下抖,我在落地的一瞬间,身体向一侧滚动,就见一尺长的小黄蛇掉在了地上,头上烈日滔滔,小蛇表现出像是蚯蚓被晒死的前夕挣扎,起初它向我爬过来,没爬出多远就黏在了沙子中,每每移动,鳞片会脱落,身上也出现坑坑洼洼的斑点。

  怪不得,那蛇妖会受伤,直到它渐渐的不再挣扎,一道雾气升腾而起,它的尸体也化作为蛇皮,之后雾气盘绕在尸体周围绕了几圈,渐渐的那团雾气化为一个老太太的影子!它怨毒盯着我,张开口像是要说什么,但很快又随着炽热的阳光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死了吧?应该是死了,连灵魂都在太阳下汽化升天,这是完全不可能会有重新复活的可能,我深吸了口气,总算结束了!

  老雷跑过来,惊讶的说:“一贫,你怎么样?我觉得地下都是沙子,你应该摔不坏,不知道刚刚你瞧见没有,有个老太太的影子突然消失不见了。”,他绘声绘色的给我讲着,像是没有发现那道影子就是毒蛇变得。

  他将我搀扶起来,还说身体有点了温度,不像是开始那么冰凉冰凉的。人体的阳气如同盛夏的青草,只要不是一味的挥霍过度,任何的损阳都是会恢复的,我被毒蛇吸取了阳气,某种虚弱的程度,是与那些当今社会中的男子在不同女人身上大量挥洒精气的结果是差不多的。

  只要及时克制自己,身体依旧可以恢复如初,没了毒蛇的吸阳,我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说话了。告诉老雷自己没什么生命危险,但当务之急,最最重要的就是去休息!

  很快,素儿与马振国他们几个也追了过来,我只告诉大家蛇妖的问题解决了,至于大家的诅咒,还需要等我病好了才可以研究对策。

  被大家簇拥着回到了基地。就在我们走后不久,外面来运输车,拉走了一批伤员,刘婶子自然也在这些人当中,刘宝利因公而亡,工程的负责人一共赔了它一万块钱,加上本职工作的特殊,公司为老刘上了意外伤害的保险,在老刘死后,刘婶子拿着一共五万块钱回到了东北,至于最后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当天彭加木也回到了基地,见到时得知了我曾下过蛇窟,立刻来了兴趣,问东问西的里面有什么?

  我很认真的告诉彭加木与马振国二人,在蛇窟下面根本就没什值钱的东西,让他洞口填上,现在大蛇已经死了,真的是不想再有人去影响那对儿福鼠兄妹,或许黑老鼠说的对他妹妹说:‘人类好残忍,连老鼠都吃,你说可怕不可怕’这句话是对的。

  阳气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抽空,导致体内阴气过盛,按照中医的说法就是受寒了,可你想,这里是大沙漠,我一个好好的大小伙子竟然得了风寒感冒,发烧、打喷嚏、流黄鼻涕是多么让人无奈。并且这样的感冒吃药无用,什么时候等到体内的阴阳平衡了,身体也就好了,为了快点恢复,我让马振国帮忙买到一些生姜,每天用生姜泡水驱寒升阳。

  第二百四十七章 知识分子

  彭加木还是如往常那样每日以来进出古庙,我觉得在他的眼里,什么金银财宝都不在乎,只有那些从未见过的出土文物才是最最重要的。

  养病期间,马振国给我们几个单独弄了两顶帐篷,心里始终惦记着七宝塔下面的痴情蛤蟆,听蛇妖的口吻,王子变青蛙并非是童话故事里的首创,了结人鬼心愿的事情我没少做,只是了结蛤蟆的心愿,我的的确确是第一次听说。

  每日以来安静的躺在板床上,兄弟俩以考古的身份加入了彭加木小分队的阵营里,素儿单独留下照顾我,一直以来我们俩感情开始突飞猛进,偶然遇到的一些肢体上的接触,也不会再像开始那么尴尬。身体也在一天又一天的恢复着,而且毫不夸张的说,自我下生到现在,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么幸福过。

  至于郝家兄弟二人,他们虽然每日以来为了十几块钱的补助奋斗在第一线,可给我的感觉他们俩好像还挺热爱这份工作似的,毕竟顶着炎炎烈日出门,做到连续三天都是满脸喜色的回来,光凭这一点就是平常人极其难以达到的,结果在第四天的时候,他们俩进了帐篷就骂娘。

  我坐在板床干了素儿给做的姜汤问道:“两位教授,这是怎么了?回来以后情绪不高呢。”

  胖子说:“真是与那些书呆子生不起气,早晚他们得自己把自己玩死!”

  玩死?这个词用的有点奇怪了,不就平平常常的考古么?但听老雷讲完我就明白了一些,因为他们都是国家御用的盗墓贼,有着国运做后盾所以盗墓挖掘才不会遭受因果报应,否则纵观历史,常年盗墓的,多数下场都不是特别的好,所以在盗墓的行当里衍生出了多种多样的规矩,墓地便是想少遭受一些报应。

  你别看媒体上经常把盗墓贼说的一文不值,说他们进去以后那是雁过拔毛,又是什么连癞蛤蟆都能攥出汤,其实不然,我觉得他们所说的这类人倒是很像某些考古工的,他们的不一样啊,都是属蝗虫的,基本上啥缺德事儿都干。

  这点咱们不是胡说,电视媒体上面一旦报道,某某地区发现古墓,又在古墓周围发现少则三五个、多则十几个的盗洞,最后等咱们可爱的工作者进去以后,现场大面积挖掘,出土了多少多少瓷器、玉器等等珍贵文物。

  难道盗墓贼都是傻子么?进去以后就拿一样走了?所以,流氓不可怕,最怕的就是流氓有文化。

  老雷说:“我们在遗迹的西北角发现揭露一部分的用来供奉舍利子佛塔,今天带着人马将佛塔完全挖开,那塔虽然不高,可里面有两具和尚的肉身,九颗舍利子,以及一些个玉器,遗迹里金银多,玉器少,但凡拿金银者会受到诅咒,可拿玉器却没什么事儿,那些考古学家把舍利子全给拿走了,甚至两具干尸也抬了出来。”

  “这特么不合规矩,盗墓翻粽子归翻粽子,偷东西就说偷东西,但你总不能拿了人家的钱财,又将人家抬出来乱扔吧,大家都是盗墓者,最多他们有证我们没证,但这么胡来会害死人的。”胖子叹了口气。

  挖出两具干尸确实是让我始料未及的,不过细想想,沙漠的气候干燥少水分,还是很容易出现干尸,然而舍利子这个东西,在阴阳行当里可是个宝贝,那是高僧一生的修为所留下的精华,它能辟鬼神,更何况那些带有舍利子的和尚金身了。

  假如被外界的佛教人士知道,肯定避免不了一场口诛笔伐。胖子说:“我也就是与他们争吵了几句,那帮混蛋居然怀疑我,说我不像个教授,他妈的,我哪里不比他们强!”

  “行了,少生点气吧,我也讨厌那些知识分子,妈的,这几天装的我这个累,要是老鹤在就好了,他擅长与知识分子打交道。”

  提起老鹤,气氛有了短暂的尴尬,老雷接着话锋一转的关心问我:“一贫,是不是进了温柔乡就不爱走了?早点办完了这里的事儿,咱们早点走,妈的,我可不想继续留下了受这个闲气了。”

  我叹了口气:“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超度过蛤蟆,不养好了身体心里也没把握,之前那个会飞的甲虫,以及冒充菩萨的邪神,每一个都不太好搞的定。”

  “蛤蟆成精,我觉得应该与度人差不多,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一定没事儿的。”素儿劝我道。

  但愿吧!如果一切顺利,办完了早点去楼兰古城,那兄弟俩情绪不是特别好,留在这儿陪我聊天,他们两个也问起了在蛇窟的事情,我虽说简单的说了一些,但也听得二人颇为惊叹。

  至于,问起了老雷他们与考古队的矛盾,原来从最开始去的时候,双方就不太合拍,‘知识分子’四个字,按照字典上的意思,那是有学识的褒义词,可偏偏好好的一个词语,让那些个自命不凡的学士们搞臭了。

  兄弟俩跟随彭加木一起继续调研,小老头有个特点,心里面只有工作,除此之外对任何事情都是漠不关心,而且他中科院的身份在那摆着呢,也没有人会说他什么,但胖子闲不着,见到谁就爱跟着唠几句。

  有次挖掘出了一副石刻字画,胖子就说那是鬼画符,刻字的人手抽筋没刻好。这就引起了知识分子的不满,埋怨胖子说话粗俗,就问胖子是哪个单位的。

  胖子说:“用你管?”

  那人说冷嘲热讽的说胖子是混进来的老农,胖子不乐意听了,就说:“老农怎么了,你家祖上不是农民啊。”

  那人说:“社会的划分便是农村与城市,知识与盲流,这就像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人需要进化,不能一直停留在原地,就算祖上是农民,但我现在通过了自己的努力改变了过去。”

  话里话外就是说胖子落后瞧不起农民,胖子这个气啊,他说:“物种进化分为很多种,一种是精神进化,还有一种是自认为精神进化,就像是一条狗,她趴着吃饭时一条狗,坐着吃饭也是一条狗,不用绳子拴着,让它坐在餐桌上拿起筷子、拿起刀叉同样是狗。”

  知识分子说:“狗与人的区分方式不是在与吃饭,而在与知识与素质,狗不会劳动、不会认识字,说话也只会嗷嗷狂吠,所以它说什么都是狗叫。如果说一条狗可以很优雅的坐在那儿吃饭,那它就会是一条比农村土窝里趴着的狗强很多倍,而这就是物种的进化。”

  知识分子向来骂人不带脏字,可胖子憋住不住了,指着人家说:“我日你祖宗!”

  那人愤怒道:“你怎么骂人啊!”

  “骂人?你不说你是一条进化的狗么?日你娘个逼的。”胖子抬起手就是一个大嘴巴。

  他们考古队人多,立刻来了人质问,老雷也跟过去帮忙,这哥俩带着一股土匪味儿,吓唬住了那些知识分子,所以仇也自然结下了。他们找彭加木打小报告,彭加木却毫不在意,只说那是个人矛盾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