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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占星,唯物算命第74节(2 / 2)


  楚千黎认真干饭,女舞者认真盯她。

  楚千黎继续干饭,女舞者继续盯她。

  敌不动我不动,事情陷入停滞, 变成监督吃饭。

  “嗝。”楚千黎率先认输, 她放下勺子,自暴自弃道, “跳吧跳吧,孩子吃不下了……”

  两名女舞者笑着拉楚千黎进场,倒没有逼她立刻起舞,反而围着她舞蹈转圈。她们在楚千黎身边欢声笑语,又塞给她打节奏的鼓铃,引导她一起来载歌载舞。

  楚千黎和谈暮星在场上再次会合,他们偷偷藏匿在后面,想在集体舞蹈时摸鱼。

  楚千黎握着鼓铃,机械地摇晃着,僵声道:“这边的姐姐太热情了。”

  “还好没人认识我们。”谈暮星低头。

  下一秒,旁边就有闪光灯频频亮起,负责拍照的工作人员提醒:“你们高兴一点嘛!没准后面写稿要用照片!”

  楚千黎、谈暮星:“……”

  盛大的集体舞蹈终于结束,楚千黎和谈暮星逃回座位,欣赏接下来的歌舞环节。

  台上的歌者穿着神秘图腾的外袍,他放声唱着听不懂的歌谣。那歌声古朴、醇厚而热烈,唱尽自然和生命的奔腾,即使不懂歌词也深感震撼。

  歌声偶尔犹如风声,偶尔又似鸟鸣,让万物之音萦绕在耳边。

  谈暮星若有所思:“刚刚那段听着像狼嚎。”

  “这算喉音唱法吗?”潘义成摸了摸下巴,琢磨起歌者的技巧。

  楚千黎面对突然闪现的潘义成,她沉默片刻,开口道:“教授,你刚刚去哪儿了?”

  潘义成笑呵呵道:“啊,我出去接了个电话,这里面实在有点闹。”

  楚千黎见他滴水不漏,在心里大呼对方狡猾。

  歌舞表演临近尾声,舞者们向客人抛撒着五颜六色的漂亮绳结,其中还有一些彩绳编织的小工艺品。他们天女散花般地丢完,便陆续从两侧下场。

  谈暮星捡起一枚绳结,他仔细地研究起来,欣赏着当地的编绳技艺。

  楚千黎冷不丁瞥到地上散落的彩色绳结,它随意地乱搭在一起,宛如扭曲的古怪图形,瞬间就引发她的注意力。

  片刻后,楚千黎左右环顾,询问道:“刚刚是谁给我们丢绳结?”

  “好像是一位女舞者。”谈暮星一指旁边,答道,“从那边下去了。”

  楚千黎捡起地上的绳结,她跟谈暮星交流两句,共同朝舞者们退场的方向找去。

  潘义成发现他们起身活动,误以为小孩坐不住,叮嘱道:“不要跑出帐内啊,我估摸快要结束,待会儿就回去了。”

  两人老实地应声,奔向退台的地方。幕后,舞者们还没马上离开,他们正在收拾东西,场面混乱而嘈杂,夹杂听不懂的语言。

  谈暮星见状发懵,无奈道:“找不到了。”

  舞者们的服装相似,根本就分不出是谁,让人晕头转向。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楚千黎当场起一卦,她指出寻人方位,“好像是那边。”

  楚千黎和谈暮星绕过门口众人,果然看到角落的三四个女舞者。她们正在麻利地收拾道具,看到没穿舞服的两人明显一愣。

  楚千黎刚开始还怕没法跟她们交流,主要后台舞者们说拗口乡音,好在对方基本都懂汉语。

  楚千黎望向其中一人,她比划着自己左臂,说道:“你左胳膊好像有伤。”

  “你怎么知道?最近是有点疼。”女舞者闻言一愣,她下意识地摸向左臂关节处,“但有时候又不疼……”

  其他舞者瞧瞧楚千黎,又盯向女舞者,好奇道:“你们认识?”

  女舞者赶忙摇头:“不认识。”

  “你是哪里疼啊?睡觉膈到啦?”其他人用手轻摁女舞者关节处,刚开始还没有事情,摁到一处却激得对方惊叫。

  女舞者脸色惨白,她额头冒汗:“不行,平时都没那么疼,你刚刚摁得非常疼!”

  “但我没用力?你是什么时候伤到?”

  “我不知道,这两天隐隐有些感觉,活动起来也不算疼,我就没怎么管,但你摁得那下不行……”

  舞者们平常磕磕碰碰挺正常,偶尔不将小伤小痛放心上,然而疼到表情煞白明显不对。

  没过多久,某医护人员闻讯赶来,她给女舞者检查一番,建议对方跟自己回去详查,问题好像不简单,不是轻巧地撞到。

  楚千黎又不懂医,她见事情有人来管,跟女舞者们打完招呼,便带着谈暮星回座位。

  谈暮星:“你是看到绳结起卦,所以才发现她的伤?”

  楚千黎点头:“这就跟丢铜钱、骨头占卜一样,万变不离其宗。不过专业工具解读更直接,这种要看感觉,不是总能碰到。”

  万物皆可入卦,但术数者们习惯使用完备的起卦体系,主要是积累资料及案例较多,准确度也会更高。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越是体系完整的术数,越能吸引更多的研习者。

  两人原路返回时,远远就瞧见潘义成和周渠交流。他们表情郑重严肃,看上去是在聊正事。

  周渠看到楚千黎和谈暮星,他略一迟疑,拍板道:“他俩就别跟着去了,到时候去村里还不够麻烦。”

  “我跟宗教协会那边打声招呼,他们找来的人明天也先歇着。”

  潘义成哭笑不得:“你上来就把我搞成光杆司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