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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心烦(1 / 2)





  却是沉着冷静,许多话语叫人觉得出其不意。

  富察安平到也不想再重复自己的话一遍,只瞥了一眼吴书来:“通知下去吧!”

  “可?”吴书来不敢作答,虽说昨日起便是瞧出了这富察安平的不同,但到底却也觉得心下忐忑,这富察安平并非正经主子,吴书来多年来的经验,却也知晓富察安平成为正经主子的时候便快到了,但是这个时候,这等大事,却不敢轻易应下,如若不然,错便是自己的。

  吴书来倒也是但不起来的,也算是不敢担的,这事,若是错了,便是杀头的大罪,谁又赶去轻易传旨?那除非是不要命了。

  富察安平明白吴书来的顾忌,只冷言道:“出了事,我担着便是,便是把我推了出去,杀头也轮不到你的。”

  吴书来沉默半晌,便道:“是,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去传旨。”

  富察安平这才直接进了养心殿。

  吴书来瞧着富察安平的背影,竟然有种无形的压力在自己的身旁流动着。

  总是觉得,这位女子,今后怕是要将这天下给翻了个个儿了!

  吴书来向来看人很准,又是伺候夜承赫多年,多少有点眼力介,只是瞧不出来富察安平的未来了!

  富察安平入了养心殿,直接去了内殿,昨日两趟,养心殿的人都认识了富察安平,这会儿瞧见了,竟然是无人敢取阻挡,皆是俯身行礼,却不知该叫些什么。

  “富察嫡二小姐”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养心殿。

  富察安平不应,只去了夜承赫歇息的殿内,瞧着夜承赫还睡着,似是几日没睡,倒有些贪睡。

  富察安平也没叫夜承赫,倒在一旁坐了下来,那案子上还搁着写了长篇的悼词,富察安平只冷哼出声,人都死了,再怎么爱的深切,又能如何?

  不过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思念罢了!

  有些时候,到底不懂这些帝王之心,人在世时,总也不懂珍惜,死了却是伤心至极。

  的而不惜,总叫人觉着难受。

  许是听到了动静,也是睡的不踏实,夜承赫睁了眼睛,瞧见富察安平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自觉的唤了一句:“宛卿……”

  “我是富察安平,不是高宛卿。”富察安平回过头,她又何尝不知道夜承赫口中宛卿是何人,高宛卿,叫夜承赫心心念娘牵挂了许久的人。

  只是现如今,一捧黄土,倒也是埋了!

  夜承赫微楞,却怎么也恼怒不起来,瞧着富察安平身上的旗服,有些恍惚:“这么爱穿素色,竟是和宛卿差不多。”

  “贵妃也爱穿素?难得,都道贵妃性情嚣张跋扈,我还以为,定是日日穿红戴金。”

  富察安平也只是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说出,夜承赫到底苦笑一声:“不曾想,宛卿之事,也已经传遍朝野满庭了!”

  富察安平却不管夜承赫心思:“皇上喜爱贵妃,自是将贵妃放在心上,无论何时何地,贵妃都是皇上挚爱,朝野上下,大江南北,哪一个敢不知皇上所爱?”

  夜承赫却听出了异样:“你这算是再嘲笑我么?你可知道,你是这世界上,第一个敢嘲笑我的人。”

  夜承赫一时间似乎忘记,自己没有自称朕,而是我。

  富察安平却丝毫不在意这些:“皇上可是听了出来。”

  “算了。”夜承赫叹了口气:“你若是不伺候我,便叫人进来给我更衣。”

  “我叫吴书来等你起身在开始哭丧了。”这事,倒也不能忘记和夜承赫说。

  夜承赫微怔:“皇后还病着?”

  “难以下床。”

  夜承赫冷笑:“是为了躲避吧?皇后给贵妃哭丧下跪,古往今来,自是没有先例,你姐姐自觉受了奇耻大辱,竟然一病不起,倒也算是逃脱的方式!”

  “阿姐没错。”富察安平正视夜承赫。

  不知道为何,夜承赫居然被看的有些慌张:“……呵,倒真的没错,那便这样,你既然是为了你姐姐入宫,又并非中宫,可由你代为哭丧,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