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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2 / 2)


  这管事的说的倒是人话,账房先生看了喜弟一眼觉得这事有戏,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送不了客人,便又重新坐下。

  喜弟听了只光低着头笑,“听着是个好主意,要是从前我指定点头了,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我家公爹含冤而死,我家婆母抱恨而亡,这天下既然没有好人有好报的道理,我自然也不再讲什么医者父母心!”

  接着喜弟指了指外头,“您大概也瞧见了,我们医馆也不能再说是医馆,我也只能称之为是做药材买卖的商人,在商言商我只想看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喜弟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对方管事的也不再游说只是定定的看着喜弟,“那你到底要什么?”

  喜弟清了清嗓子端起旁边的茶水润了润嗓子才继续说道,“秋日里生病的人多,您是大夫不用我说也知道这里头的缘由,是以这柴胡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我瞧着已经有县里的人来我这拿药了,估摸您那库房里已经没有柴胡了,来我这抓药都是按方子来的,估计用不了半日光景你那医馆肯定再无人登门。”

  把话说厉害关系讲清楚之后,喜弟抬起腿来端着茶水悠闲的拨弄上面的茶叶,“所以我这算是救你们医馆于水生火热中,所以这好处要的多点也算是合情合理。”

  喜弟伸出三根手指头在那俩人面前晃了晃,“我可以给你们足够的柴胡,但是我要跟你们分利,你们七我三!”

  “你怎么不去抢!”对方的大夫沉不住气,立马跳了起来。

  还是对方管事的能压的住火,还一直不停的安抚大夫先坐下,“温夫人,温东家,您这么要求确实是强人所难了,我也说句得罪您的话,我可听说了您的银子全都放在了买柴胡的上面,你也不能指望一种药材撑下去,到时候你也得指望我们给你其他的药材。”

  现对于对方的激动,喜弟这是格外的平和,把茶杯轻轻的放到一边,“行吧,那咱们只能耗着,看谁先撑不下去!”

  喜弟都说的这么强硬了,大夫自觉得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气呼呼的起身离开。

  管事的还想再谈谈,可人大夫已经走了,他也只能追了出去。

  “夫人,咱这么做合适吗?”别看他们占了上峰,可账房先生心里却不踏实的很。

  喜弟伸手示意账房先生先安心的坐着,“人为刀殂我为鱼肉,无非是因为我们手里面没东西,现在是难得的机会,若是放弃了我们还是什么都没有只能是任人宰割的份。”

  喜弟看账房先生不放心,让他又与外头的三个大夫说说,把三个大夫家里的药草也都拿出来先用着,当然价格该怎么算还怎么算。

  当然,之前温家出事关了那么些日子医馆,也算是好事正好省下了药材。

  看着外头又起风了,估计这样的日子也用不了多久了,一定会出手干预。

  “您也不用自责,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若是没有我们他们的医馆遇到的事情还麻烦,要他三分利并不算多。”更何况,喜弟还有自己的盘算,所有这一步走的她是势在必得。

  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账房先生也是明白,要不是喜弟有先见之明收了散户的药材,那些药材再落到南边人手里话的,这样时疫得不了控制,不定会闹出人命来,那时候可不是他们在屋里讨价还价就能解决的。

  再则说伤了风寒也不是什么大病,拖个一两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喜弟这也算的准,果真到了下午人就更多了,不过县城里的来的病人因为不了解这里头的缘由,大多不会在这里办会员,都是拿多少药材交多少铜板,账房先生这忙不过来喜弟就一直在医馆帮忙。

  第一百一十六章 纳妾

  这么一忙人多了的到了晚上饭也都是轮着吃的,这么个忙法喜弟虽说没直接发铜板,但也跟厨屋的婆子交代了多割点肉,让下头的人吃好了都。

  倒是春叶这边没再往喜弟跟前晃悠,甚至有点躲喜弟,就是擦桌子都不去喜弟站着的地方。

  一直忙到戌时才算是结束了,喜弟坐在床上直接倒在那了,要是身上黏糊糊的估计喜弟直接那么睡了。

  洗了洗身上脑子里才算是清明,抬头看着春叶那屋,到现在还是黑灯瞎火的,喜弟微微拧眉,却在院子里留了个灯。

  春叶回来的倒不算晚,把大门落上锁之后怕惊动喜弟,猫着腰悄悄的往里头走。

  “去哪了?”手刚碰到大门就听见背后有喜弟的声音传来,许是心里有虚吓的春叶抖了一下。

  “也,也没去哪,就是随便的转了转。”春叶慢慢的转过身来,不过眼神明显有点回避喜弟,左顾右盼的就是不敢跟喜弟对视。

  喜弟拿着灯笼往高抬了抬,看着春叶的衣服零乱不说,一阵风吹来吹起散落的头发,一眼就看见上面的暗红色的印记。

  这明显是一副刚跟男人在一起过的样子。

  “从明天开始你不用转悠了,除了铺子就在院子里待着。”到底又不是自己家的亲戚,喜弟也不能追究,只当时为了两家之前的情谊将春叶看的牢些。

  “凭什么?”春叶当时就急了,刚说完看喜弟一个回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又让春叶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

  嘟嘟囔囔的改了口,“我,我明天就会搬出去住。”

  “你姨母知道吗?”喜弟紧接着便问了句。

  “我,我的事情我自己说了算。”春叶明显有点心虚,直接喊了一声,心里还是有点对喜弟打怵,赶紧推开门回自己屋里待着。

  喜弟只在她门口站了一回儿,却也没再说别的。

  第二日一早,喜弟一看见账房先生直接把春叶要搬出去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账房先生倒是无所谓,甚至觉得这样的祸害离着喜弟越远越是好事。

  “要我说先生还是回去与婶子说说这事,她管不管是她的事,咱们说不说那是咱们在不在理的事。”喜弟说完就把账房先生的账本给抢了过来,“行了这儿我盯着,您赶紧回去说一声。”

  账房先生还觉着有点着急了,就是晚上回去说也不晚,不过看喜弟这么着急大约是怕那吴婆子知道后再跟她胡搅蛮缠,也就赶紧回去了。

  不过是在做工时间账房先生说完就走,也不听她念叨,直接回去了。

  账房先生这边回来还没一会儿,那边安大夫的婆子就来了,两家也算是化干戈了,喜弟自然要迎上说句话。

  可还没挨着安夫人安大夫晾着病人直接跳了起来,“你来做什么,赶紧回去。”

  “我,我这人家都求上门来了,我准不好推辞。”安婆子这也是一脸为难。

  “求什么求要我说离着那人远远的。”安大夫一边说一边抬手一直将吴婆子往外头推。

  “你这跟夫人说句怕什么,这又不关咱什么事。”安婆子得了空饶过安大夫直接站到喜弟跟前。

  一看这事跟自己有关系,喜弟也不能光站着当看戏的,赶紧把人拉了一把,笑着与安大夫说声,“婶子不过是想与我说几句体己话。”

  接着领着人往屋子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