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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可可,我很想你(2)





  “搅什么?”周呈晔有点蒙,根正苗红的孩子不怎么懂这话的意思。

  “搅基。‘同性’向吸的那种。”凌墨恶狠狠地加重了某个词的语气,满意的看着周呈晔脸上的表情龟裂,得意的甩门而去。

  “妈的!”周呈晔低声咒骂了一句脏话,跟着出门的同时,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电话向聂头儿汇报敌情。没办法,谁让他摊上个情商低下的队长,都转业了还得帮着他追老婆,命苦啊!

  宁远昔是真的挺听凌墨的话。

  当天下午,凌墨给宁可办完了出院手续,宁家的司机开了一辆商务车来接宁可出院,同来的还有宁仲翔和杜心灵夫妇。

  杜心灵每次站在宁远昔这个小姑子面前都有些自卑感。只是这种自卑表现出来却又带着那么一点扭曲的自强。比如今天,她特意做了个发型,上了淡妆,穿了一件armani今年新款的一件米白色套装。

  只是她这样的打扮站在穿了一件没有任何品牌标示海蓝色连衣裙的宁远昔面前,依然逊色不少。

  宁远昔是天生的女神,而杜心灵也不过是一个富家妇。

  宁家的司机和凌墨两个人把宁可母女的行李提到车上去,宁仲翔走到病床前,心疼的看着外甥女:“可可,感觉怎么样?”

  “我已经没事了呀,舅舅。”宁可开心的笑,能出院的感觉真好。

  “回家去养也是一样,我们的家庭医生治跌打扭伤是一流的。按我说早该回家去了,这医院里的医生,哪里比得上老陈。”宁仲翔说着,弯腰把宁可抱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宁远昔拿了随身的小包跟上去,嗔怪:“二哥你就宠着她吧。本来就不听话,想下地走路呢,你还这样说。”

  宁仲翔笑道:“走路还不行,这是基本原则,没得商量。不过回家去吃喝住都方便,比在医院强多了。”

  杜心灵跟在后面检查了一遍病房,目光落在窗口那些郁金香上:“可可,你的花都带回去吧?”

  宁仲翔已经抱着宁可走出去十几步了,听了这话头也不回的说道:“不要了,家里什么花没有。”

  宁远昔笑道:“确定不要了?那可是小苏的一片心呢。”

  “妈妈!”宁可扁嘴,一脸的不乐意。

  宁远昔笑而不语。女儿长大了,有那么优秀的男孩子追是好事。当妈的见了只会喜欢。

  回到宁家唯一的好处真的是清净了许多。

  原本苏陆轩两天一次探视,如今都一个礼拜没见人影。

  只是另外有个不好处就是,跟宁家有关系的各个商家听说宁二爷的外甥女受伤了,宁家大小姐宁远昔回国了,便纷纷前来探视。别人不说,就梁氏集团老董事长梁正夫妇已经来了两趟了。

  虽然老梁夫妇来没带儿子,宁可身为一个病号也可以窝在房间里不出去陪坐,但楼下客厅里笑语晏晏,话题依然离不开宁可和梁飞扬两个。

  宁远昔倒还好,女儿的事情她不多管,只要不太出格,就全凭女儿开心。

  梁飞扬也好,苏陆轩也好,都是名门子弟,有良好的家世和教养,不管是谁成为女儿的男朋友,宁远昔都不排斥。

  杜心灵则一心想跟梁氏结亲,她觉得苏家虽好,但在江南,跟q市离得太远。而且苏家人都眼界高,但看苏羽那小丫头就知道了,每回见着,就不冷不热的叫一声‘阿姨’完事儿,想多说一句话都难。

  梁氏就不一样了,老梁夫妇是q市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能结成亲家,以后自己也得力不少。

  而宁仲翔呢,则早就跟宁可谈过,他认为宁可喜欢的是苏陆轩,对梁飞扬没什么感觉。所以宁二爷挺的是苏家六公子,这几天还一直纳闷,这苏陆轩怎么都不露面了呢?难道可可跟人家闹别扭了不成?

  就在宁家花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时候,墨龙训练基地水深火热的训练生活告了一个段落。

  又有十四个人被淘汰了。经过两次淘汰,五十六个人剩下不到一半儿。

  停机坪上,迅速集合起来的士兵面前,严上校负手跨立,眉目威严无比。

  “第二阶段选训结束了,我没什么可说的。只有一句话,走的人一路好走,留下的人自求多福。”说话间,严肃冷硬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然后慢慢地吐出两个字:“解散。”

  那群提着最后一口气笔直站立的家伙们顿时垮了下来,有的伸手跨在同袍的肩上吊膀子,有的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丢开枪,挥去帽子,四仰八叉的往后躺下。还有的抱着战友的脖子呜呜的哭泣。

  霍城看着这些拿不成个儿的家伙们,不由得叹了口气:“行了行了!都打起精神来,十五分钟回宿舍洗漱,二十分钟后开饭!晚了吃不上饭可别抱怨啊。”

  原本累的死猪一样的众人一听这话,又‘嗷’的一嗓子窜起来往宿舍跑去。

  而严肃一回宿舍便接到了聂伟箴的电话,聂伟箴就一句话:洗澡后滚老子办公室来。

  严肃来不及多想,也不愿意多想,简单的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作训服跑步去了聂大校的办公室。

  进门的时候严肃看见聂伟箴手里捧着一幅画,金色的相框雕刻着繁复古典的花纹,眼睛笑眯眯的,跟个老狐狸似的。所以他一时有些发愣,甚至严重怀疑聂头儿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

  “头儿,您找我有事儿?”严肃走过去站在聂伟箴的办公桌旁,抬眼去瞄那幅画。无奈角度不合适,看不见画上是什么内容。

  “你还别说,艺术家就是艺术家。就这么简单几笔,这神韵,可比照片好看多了。”聂伟箴满足的叹息,抬手把手里的宝贝递过来,“兔崽子,老子为你操碎了心了。”

  严肃伸手接过画框,看清楚画上的人后就呆住了。

  这是一幅简单的素描画像,以线条为主,光影为辅,没有任何场景,但严肃一眼就知道这是宁可在病房里。小姑娘秀美的侧脸微微逆着光,神情专注的样子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