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蹲在地上，被氣哭了，她說多少次了？他怎麽就不明白呢？

  豆媽問呂一到底發生什麽了，呂一說的斷斷續續的，不過大概都猜到了，豆媽就覺得這人是不是神經不太好啊？人家都明擺著拒絕你了，你還老來送什麽花？

  豆媽跟呂一的養母見面，養母對豆媽很是尊敬，這就是一種美德嘛，豆媽也是有話說話，就說到了呂一之前哭。

  “孩子哭我開始也不知道爲了什麽，後來才知道有個男的老是纏著他，明明都跟他說清楚了……”

  養母一愣，難道又是樓連？

  自己請樓連的母親喫飯，你說或兩個人好了這些年，因爲兒女閙起來也不像是樣子。

  “樓連，還沒有交女朋友呢？”

  樓連的媽媽就感覺有點不對，好好的怎麽突然就說要請自己喫飯了？

  一聽養母的話，大概就明白了，可是樓連最近很是消停啊，沒聽說他又做了什麽。

  “沒有呢，你也知道他目光高。”

  養母淡笑著：“我們是朋友，本來我覺得我說這樣的話怕你覺得不高興，但是我一想，就正因爲是朋友我才更加要說出來，我家的孩子啊，她就一個心眼，喜歡李想就不能喜歡別人了，對樓連呢，我也覺得可惜，我覺得這個孩子好極了，可是我們家孩子不是沒有遇上，她現在都結婚了，樓連追到她住的地方送花，已經造成了她的睏擾，在電話裡哭的挺傷心的，也是怕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惡化……”

  樓連他媽一聽，還有什麽不懂的？

  她兒子又去惹禍了。

  廻到家，黑著臉，等晚上樓連進門，就跟兒子吵起來了，樓連現在就完全被鬼迷心竅了，你說什麽我就是不聽，我喜歡她我有什麽錯，我追求她，這是我的勇敢，喜歡一個人沒錯。

  “你現在已經給人家造成了負擔……”

  樓連就還是那個樣子，他媽就恨不得把他給拍到火星去，明明是個挺正常的孩子，你說怎麽現在就神經不正常似的，就這麽固執，你想叫人家離婚，人家也得願意喜歡你才算，按照自己朋友那意思，哪裡有喜歡啊，完全就都是厭煩。

  呂一上火了，整個嘴巴喫什麽都是澁澁的，東西喫進去就覺得疼，她的火還沒有辦法跟別人說，說什麽？

  說自己是因爲別人追自己上火的？

  還有那個夢，她到底以前是什麽樣的人啊？

  呂一就怕自己以前是一個不著調的人，要是想起來，自己以後可怎麽辦啊？

  有些患得患失的。

  抱著李想的腰身，李想拍拍她的手問她怎麽了，呂一勉強笑笑。

  “沒有，就是感覺在你身邊真的好好。”

  李想看著報紙，呂一坐在看台上曬著太陽，豆媽就看著呂一這姿勢，要曬太陽的話，下樓去曬多好啊，可是勸她，她就是不下去。

  呂一叫豆媽休息，說自己來做，豆媽讓給她了，呂一就給豆媽洗衣服，豆媽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虐待童工，你說那雙小手，歎口氣，自己要上手，呂一就是不讓。

  李想叫豆媽不要琯她了，豆媽廻房間了，李想站在她身後，圈著她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