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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书生,不谙世事……第28节(1 / 2)





  几乎是与此同时,梁羡施施然走进来,口中没什么诚意的喊着:“玉玉?玉玉你在哪里呢?”

  “啊呀!”梁羡故作惊喜的道:“玉玉,原你在这里呢?小淘气,让孤好找。”

  白清玉:“……”

  白清玉每次听梁羡呼唤“玉玉”,不知怎么,总觉得这昏君是在故意调侃自己。

  白清玉拱手道:“拜见君上。”

  梁羡笑眯眯的道:“叨扰丞相燕歇了,真是对不住,都怪孤的玉玉,这小淘气仗着孤的宠爱,总是乱跑,真叫人没辙。”

  公子晦躲在矮柜后面,支棱起耳朵,仔细倾听二人说话,他还以为梁羡找到了黑鹰,便会立刻离去,岂知道……

  梁羡非但没走,反而施施然坐了下来,笑眯眯的道:“丞相,如今随是炎炎夏日,但夜风寒凉,丞相若是沐浴之后不及时擦干,唯恐染了风寒。”

  白清玉面容平静如水,恭敬的道:“多谢君上关怀。”

  梁羡还是不走,瞥眼往矮柜后面看了一眼,伸手支着面颊,慵懒的侧头看向白清玉,暧昧的轻笑道:“需要孤为丞相擦拭么?”

  月色暗淡,烛火昏黄,跳跃的烛火平添了几丝旖旎的光彩,加之梁羡升级昏君系统附赠的媚术加成,白清玉没来由心头一悸,心窍狠狠震颤了一番。

  白清玉压下心头的躁动,还是如此面不改色:“多谢君上,卑臣岂敢劳烦君上?”

  “嗯?”梁羡一笑,伸手拉住白清玉腕子,轻轻一拽,将恭敬而立的白清玉拽到席上,与自己同坐一席,凑到白清玉耳边,故作亲密,却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嗓音道:“丞相何时与孤这般见外?更劳烦之事,不也做过许多,是么?”

  梁羡说着,不断挨近白清玉,食指轻轻划在白清玉的胸膛上,暧昧的勾勒着那流畅的肌肉走向,从公子晦的角度看过去,那二人亲密的仿佛在接吻一般!

  公子晦心头警铃大震,坏了!自己选错了合盟之人,昏君梁羡深夜前来,说话举止如此暧昧,难不成白清玉根本不像平日里看起来那般清廉耿直,私底下,他与梁羡早已同流合污!

  公子晦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恨得牙痒痒,怪不得方才白清玉对自己看都不看。

  梁羡忍着笑意,再接再厉:“孤深夜前来寻你,丞相可欢心?”

  白清玉也瞥斜了一眼公子晦藏身的方向,若他没有猜错,梁羡今日如此一反常态,怕是早就猜到公子晦藏在此处,什么暧昧什么旖旎,全都是演给公子晦看的。

  “丞相——”梁羡拉长了声音,抱住白清玉的手臂撒娇:“丞相今日待孤,可要温柔一些,若是还像往日里那般凶,孤怕是……吃不消呢。”

  呕——梁羡自己都忍不下去了,原撒娇是如此反胃的一件事儿。

  白清玉的呼吸却陡然一窒,黑不见底的眸光闪烁着深沉的颜色,一把将梁羡推开,深吸口气,拱手道:“君上,时辰不早了,还请早些回去燕歇罢。”

  梁羡本就是演给公子晦看的,如今目的已然达到,自然不会过多纠缠,道:“就知丞相是个假正经,那孤今日先回去了。”

  说罢,爽快的离开,临走之时还不忘了瞥斜一眼公子晦的藏身之处。

  吱呀——

  梁羡堪堪带门离开,公子晦立刻从矮柜之后蹦出来,他看着白清玉的眼神已然没有方才那般殷勤。

  白清玉刚要开口,公子晦抢先道:“今日夜了,晦也不好打搅白君子歇息,那晦先、先告退了。”

  白清玉并未留他,淡淡的道:“慢走。”

  公子晦哪里敢慢走,生怕白清玉和梁羡是一伙儿的,将自己与他合谋之事告之梁羡,届时自己岂不是没有活路?

  公子晦一刻也不敢多留,一刻也不敢慢走,跌跌撞撞离开屋舍,险些被门槛儿绊了,仓皇的往自己下榻的院落跑去。

  “嗤……”一声轻笑从角落传来,原梁羡并未离开太远,藏在院落的一隅,眼看着公子晦仓皇逃跑,这才施施然走出来,折返回白清玉的屋舍。

  白清玉已然换上了外衫,穿戴整齐,将玉冠束发,一点子也不像是要就寝的模样,见到梁羡走进来,并不惊讶,恭敬的作礼:“拜见君上。”

  “看来丞相早就知晓,孤会折返回来?”

  白清玉平静的道:“君上亦早就知晓,公子晦在卑臣舍中,不是么?”

  梁羡坐下来,整理了一番衣袍,道:“不错。”

  白清玉在梁羡对面坐下来,为梁羡斟上一耳杯的水,道:“不知君上深夜前来,可有什么吩咐?”

  梁羡笑眯眯的道:“与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其实……孤需要丞相的帮忙。”

  白清玉眼眸一动,方才说需要自己帮忙的,不正是前来勾引自己的公子晦么?此时再一听帮忙这个词儿,白清玉心窍莫名颤动,不由自主的想起方才梁羡故作暧昧的撒娇姿态。

  虽矫揉造作至极,但配合着梁羡羸弱精致的面容,并不觉得如何违和,反而……

  反而什么?白清玉立刻压制下自己多余的想法,暗自摇头,将奇怪的心思摒弃干净。

  白清玉道:“君上敕令,卑臣定然尽心尽力。”

  “其实也好办,”梁羡道:“想必丞相也看出来,那小野狗……哦,那公子晦不愧是个狼心狗肺……不不,不愧是狼子野心之人。”

  白清玉:“……”臣怀疑君上在骂人。

  梁羡悠闲的继续道:“按照他的秉性心思,便算是孤让他杀三次,杀三十次,也不一定能为孤所用。”

  白清玉道:“卑臣早就说过,公子晦是喂不熟的狼……收,是难收了一些,但君上若叫他死,不过须臾之事。”

  梁羡“诶”了一声:“孤不喜打打杀杀。”好歹是50点昏君值呢!

  白清玉一阵沉默,似乎是被梁羡这句话给恶心住了,不知该如何接口。

  梁羡继续道:“孤这里有一个法子,可以感化那小野狗,只是……还需丞相帮忙,不知丞相肯不肯出力?”

  白清玉挑眉:“君上深夜来此,卑臣还有拒绝的余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