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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不躲了,给她名分吧(2 / 2)


  何书媛捉奸不成,只好端庄微笑地维持淑女仪态:“是呀,半决赛不是马上要开始了么,我想着跟你一起去。”

  赵笈却难得没有应和她。

  “我刚才头疼犯了,你先去吧,我等会再看看情况。”

  “头疼?”

  何书媛关切地朝他走进一步。

  这一迈,也就踏进了房间内,陈设一览无遗。

  何书媛是个有心眼的,先不留痕迹地瞥向大床,一片洁白什么也没看到,视线只能落在成堆的文件上。

  原来他真的在办公,可能是因为这个头疼吧。

  何书媛心有不甘,但还是只能点头。

  没准,门童看到的那个女人就是来给赵笈送文件的工作人员,送完就走了呢。

  何书媛安慰着自己,悻悻离开。

  赵笈和她说再见,温润的语气很是疏离。

  何书媛心里空落落的,想着他也没留她坐一坐什么的。

  她从小接受良好的高等教育,打心眼里看不起狐狸精,觉得女人在男人房间里呆着就是不规矩的事情。

  可是,她其实也暗暗渴望心上人能对她不规矩。

  她心怀鬼胎,赵笈亦然。

  男人表面上维持风度翩翩,内心一直催着何书媛快走。

  等人终于走了,他才舒了口气。

  反正,往心里是咽不下去的。

  他也不是毛头小子,怎么和自己的女人亲密都还要躲着,跟做贼似的,一点也不风光。

  内心要给舒婳一个名分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赵笈转身就去房间里找她。

  许是他应付何书媛的时间久了,美人已经卸下紧张防备,困倦地趴在窗边看夕阳。

  酒店的装潢有些年头,玻璃窗的网格编织间隔不一,斜阳是照在地上的五彩金牢。

  舒婳坐在金牢里,侧颜美得像幅油画,绝色姝丽。

  这是马德里的阳光,她第一次看到欧洲的夕阳,瞳眸也染上琉璃颜色,剔透又勾人。

  她转过身子和他对视。

  各自都说不出话,又好像什么都说尽了。

  宁可这一刻成为亘古永远,不再去提那些个扫兴事。

  欧洲人对足球有着疯狂的热爱。

  半决赛开场以后,街上的人都变少了。

  赵笈牵着舒婳的手,大胆地在街头漫步,就像是牵着自己的小媳妇一样。

  他带她去餐厅吃饭,给她翻译菜单介绍当地的招牌菜,在浪漫的乐曲里和她偷亲舌吻,唇齿间有奶油甜汤的芬芳流转。

  餐厅楼下还有家地窖酒庄,等她吃饱了,他就带着她下去逛逛。

  舒婳食困犯懒,挂在他身上没骨头似的跟着他到处走,闻了好多酸酸甜甜的酒味,更加想睡觉。

  直到他表现出想要收购一批古董红酒的兴趣,她才轻抬眼皮看他。

  在国内的时候,她就听过不少他挥金如土的荒唐事,她倒要看看他怎么挥霍的。

  酒庄的主人是位金发老太太,和他叽里咕噜地讲外语,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舒婳跟赵笈耳语,让人家不用接待她,把她当空气就行。

  结果,赵笈不知道说了什么,人家看过来的眼神更慈祥了。

  舒婳悄悄打了个哈欠,神情冷绻。

  等到终于谈拢,账单上的数字却比标价低四成。

  她不善品酒,但也知道古董红酒价贵难得,赵笈是怎么谈下来的?

  “我说你是我老婆,你才是家里管钱的那个,嫌太贵了不同意我买。”

  男人冲她炫耀着生意经。

  “你的表情太冷淡了,跟冰美人似的,人家老太太觉得我不容易,就主动降价了咯。”

  舒婳听完以后,耳根一颤,忍不住抬手锤他。

  他做生意有天赋,却不用那些个什么砍价技巧,竟然还拉她演戏,真不要脸。

  碰巧,这幅打情骂俏的画面又让老太太看见了。

  舒婳忍不住捂脸。

  她的形象简直被他玷污得一塌糊涂,搞得好像她才是坏人一样。

  老太太笑得慈祥,又不知道和赵笈讲了什么。

  赵笈忽然搂紧她的腰,咬着她的耳朵给她翻译。

  “说你是不是怀孕了,这么讨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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