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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被肉棒贯穿(2 / 2)


  紧致娇嫩的花穴被肉棒贯穿,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夹着他裹吸,让他体会到快感,粗壮的茎身更加长捣直入,捅进她的深处,迫使她更努力地夹弄他。

  “唔——啊,呜呜……”

  她娇滴滴地呻吟着,面色潮红,小穴被撑到极致,陌生的胀意可怕却也酥软入骨。

  深入到了某一处,甬道紧得完全不适合再被插弄,媚肉牢牢地抵抗着他。

  他的额角青筋贲起,俊脸的线条陡然绷紧。

  有些凶。

  媚肉的抗拒,并非真正的阻碍。

  真正的阻碍,应该是一层软软的膜。

  光影绰绰,他们纠缠交媾的亲密剪影,一如三年前的新婚夜。

  合二为一的瞬间,他本该怜惜她的。因为她答应过他,这会是她的第一次。

  但是,他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

  她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

  她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推搡着想离他远些。

  她害怕,害怕想起她错处而愠怒万分的男人。

  但他不由分说就再次操进她的穴里,又重又深,又狠又快。

  她受不住,指甲抓挠他的背划出血痕,小嘴啜泣着哭了,娇得可怜。

  他没有再说话,也根本没有停下来怜惜她的意思,掐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胯下接连不断的抽插将她的小屁股都撞红了,啪啪作响,又疼又爽。

  润滑液随着操弄被捣成白沫,湿漉漉地流出来,抑或是裹在他的肉棒上。

  她不够湿,他就拔出来,再给她抹润滑液。

  里里外外都涂满了,红肿的穴口二度被性器撑开,水淋淋的阴唇卷进去翻出来,渐渐让她绵软迷离。

  性爱足以化解他们床下所有的不愉快和生疏距离,但是,他持久的贯穿里,有欲,有恨,有浓浓的占有欲……

  易绻忽然哆嗦着叫了一声,丰盈雪乳甩得晃眼。

  她被他顶到了。

  浑身的知觉都被快感浸淫模糊,身体唤醒了一部分记忆,是更为遥远的恩恩怨怨。

  窗外。

  夏夜卷涌如墨,雨声依旧,狂风毫无停歇之势。

  得益于恶劣的天气,易华饭店正上方的天空,直升机掠境的噪音同样隐没无声。

  两个保镖在套房完成交接班以后,就带着雨伞上到露天顶楼这里等待。

  直升机的舵桨在空中呼啸悬停,忽然落下一道黑影,借滚翻泄力,随后稳稳地站直。

  雨幕里,他和寻常住客贵宾完全不同。

  没有西装革履,只一件潜行背心配工装裤,露出肌肉发达的手臂线条,还有成片图腾纹身。

  “老大。”

  保镖连带上前撑伞。

  封劭寒甚至都懒得抬眼皮,俊俏的面孔透着玩世不恭。

  “我又不是棉花糖,撑什么伞。”

  保镖不得不变成两块棉花糖,频频鞠躬表示忠心,领着封劭寒下楼。

  雨势太大,三人身上都是水,撑不撑伞全一个样。

  即将踏进走廊地毯的前一步,封劭寒喝住两个手下。

  “晾干了再进去。”

  “老大,您怎么和怀先生说的一样?”

  两个手下的态度极其恭敬,明白封劭寒行踪不定极其忙碌,抓紧时间聊正事。

  “……怀先生刚才提出的新要求,您看了吗?”

  封劭寒没怎么在内陆的酒店执行过任务,但是凭着经验很快锁定了总统套房的大门。

  蜿蜒的回廊,一扇红木门,沉重隔墙,不知里面锁着多少稀罕。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封劭寒活动活动颈椎,语气玩味。

  最近莫斯科和圣彼得堡都不太平,他刚替怀晔解决完两个安全隐患,无疑是最优秀的私人军事服务提供者。

  然后,他就听到手下说了一遍怀晔的新要求。

  新的请求,就是确保怀太太身边没有任何男人能接近她。

  接近,指的是肢体触碰,必要的话还包括言语行为。

  封劭寒刚从枪林弹雨里出来,耳朵被炸弹轰得发聋。

  听完请求,他痞里痞气地笑了声。

  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像一匹机敏警觉不乏残忍的头狼。

  接到这么刁钻的请求,他准备重新和怀晔谈谈筹码。

  一来二去,封劭寒也晾干了身上的水。

  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

  接近零点的时针恰好遮住Wilsdorf的标志,更为瞩目的,应该是表盘本身。

  火焰色的矿石,会随着光线改变颜色。

  明亮,慑人,美丽,稀少。

  可惜的是,表盘前盖已经被弹片震碎,花纹裂开,像是模糊的蜘蛛网。

  尘封的心事。

  封劭寒低头,揩去表盘上的水珠。

  午夜,零点。

  ——

  酱酱酿酿+另一位男主出场啦(他可是戴着焰式表的男人。示意.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