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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第24节(2 / 2)


  廖雅哲没听懂樊琪说什么,他说:“他这次对你是认真的。”

  樊琪用他听得懂的话:“认你老母啊!”

  樊琪在骂人,现场助理匆匆忙忙过来:“樊小姐,项小姐在门口。”

  她见项姐在玻璃门外焦急挥手,只能往外走去,碰见项姐,项姐急切地说:“那个许妙儿在前台接待那里,大加指责说你勾引她未婚夫……”

  上辈子在投行有幸见识过全职太太来公司找小三大闹,那一场闹剧最后,以小三被打之后离职,而渣男依旧老婆孩子热炕头。

  樊琪就不明白了,小三固然贱,渣男不也一样,为什么那个女人,还会把有害垃圾当成宝一样回收?

  以前看热闹不嫌事大,然而这事儿轮到自己头上,真是无语啊!

  樊琪和项姐一起走,看着项姐欲言又止的表情,项姐不会也以为她真的跟冯学明有什么了吧?

  走进前台接待处,樊琪见戴着墨镜的许妙儿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

  见她进来,前厅的人对她行注目礼,樊琪往许妙儿对过坐下,前台的小姐姐过来问:“樊小姐,要不要去会议室?”

  樊琪摇头:“许小姐既然已经广而告之,公私不分,我也无不可对人言之处,光明磊落地解决。”

  许妙儿摘下墨镜,铁青着一张脸,用一双堪比鹰隼的眼睛盯着她,似乎下一步就要用利爪把她撕成碎片:“光明磊落?还是欲拒还迎?做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真的以为他会为了你,放弃一切,和你双宿双飞?”

  许妙儿声浪虽然不高,却带着尖利。

  “他是谁?”樊琪接过前台小姐姐给她泡地咖啡,闲适的靠在沙发上问。

  “你还问得出来?”

  “我怎么问不出来?昨天酒会上,我说了,我已婚,你就算现场没听见,你今晨的报纸没有读过?所谓: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我怎么可能跟你未婚夫勾搭在一起?你的妄想症也太厉害了吧?要不要去检查一下脑子?”樊琪带着愠怒问道。

  “难道不是你跟廖雅哲说的?如果你老公回刘家,你就跟他离婚?你难道不是想离婚了嫁给冯学明?”

  昨夜酒会上的报纸和电视台都是经过筛选了再放进来,所以尽管昨夜闹得很大,但是刘襄年通过樊琪脖子里的一串项链,认出亲孙子这件事,也仅限于参加了酒会的那些豪门名媛太太嘴里传来传去,还没有见诸于报端。

  所以现场的人,还没能知道这等豪门爆炸性新闻。听见这话,早就有人进办公室拉了人过来竖起耳朵听豪门八卦。

  “所以呢?”樊琪轻蔑地笑看她,“我连刘家的大少奶奶都不稀罕?还能稀罕冯学明一个刘家的外孙?”

  “你是心机深沉。你老公就算是刘家的子孙,他受过良好的教育吗?是家族花心力培养的继承人吗?他能跟冯学明比?”许妙儿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了。

  冯学明这个时候半奔跑着进来,听见许妙儿说这句话,他没来得及喝止许妙儿,见樊琪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看着许妙儿:“我老公是爱国商人陈济苍的曾孙,陈婉音的孙子,家族传承可不止是几个钱,还有品格和教养。我说他要是认刘襄年,我就和他离婚,是因为我有这个自信,他不会认一个背信弃义,没有气节的小人为祖父。”

  樊琪用许妙儿同款白眼往冯学明看去:“我是有什么毛病,不要家教好,英俊帅气又温柔贴心还专一的老公,看上你那个外公找二房,老爹也找二房,家风一脉相承,成天跟女明星搞绯闻的未婚夫?”

  刘家当年的旧事谁不知道?樊琪这么一说,刚才还有些疑问,这时候结合昨天报纸上说的她已经有老公,老公居然是陈家大小姐,繁园旧主的孙子?

  “真不知道你的自信从哪里来的?为了你,他会放弃刘家?”许妙儿冷笑问。

  “这种自信是夫妻之间的默契,你从未体会过?怎么会懂呢?”樊琪说这话,戳痛了许妙儿的心,许妙儿嘴唇咬得发白,看着冯学明。

  冯学明却神色淡然,一副他和许妙儿已经没有关系的架势。

  看到两人这样,樊琪不禁为许妙儿不值,为什么要在冯学明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樊琪。”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樊琪回过头,她见陈至谦就站在两步开外,他身后一位是昨夜廖雅哲指给她看的许妙儿的父亲许辖,还有一位颇有气势的年轻人,那位年轻人正在偷笑。

  樊琪立马拿出原主的演技,说着站了起来,过去挽住他的胳膊,甜甜地叫:“老公。”

  樊琪仰头看着他,努力将他想象成那天看到的泰迪熊,很快眼睛里藏不住的喜欢浮现在她的脸上。

  被她这样注视,陈至谦有些不自在地说:“站站好。”

  樊琪放开他的胳膊站直了身体,却又被他伸手揽住,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冯学明,又看向许妙儿:“许小姐,早上我已经跟刘襄年先生聊过了,我和他以前无关,以后也不会有关系。如果冯学明先生以他可能失去天禾的继承权而和你们家门不当户不对为由跟你提分手。那么这个理由不存在了,你们俩可以复合了。”

  许妙儿此刻正被她父亲寒着一张脸盯着,她无暇顾及陈至谦说什么,双手抓着手里的包,指节青白,看着她爸:“爸……我……”

  “回去。”许辖沉声。

  刚刚开完会,被人告知接待处隔壁许妙儿在闹事的廖继庆,走出来看情况,见门口的老对头一张脸比他老母葬礼上还难看,而许辖边上则是华尔街mfy基金的创始人,麟龙资本的主理人容远。

  廖继庆一直想跟容远合作,只是容远和许辖也算是沾亲带故,所以一直用长兴的通道,廖继庆没有机会和他合作。

  他见机走到容远面前:“容先生,一向少见。”

  “是啊,一直在美国和德国两头跑。”容远跟廖继庆说。

  “这次回来多久?”廖继庆伸手,“不如去我办公室喝杯茶?”

  容远看向陈至谦:“至谦,廖先生在行业内也有多年经验,不如你也听听他的意见。”

  “你是行家,我听你的。”陈至谦说道。

  容远跟许辖说:“三叔,我们跟廖先生聊两句,您请便!”

  见廖继庆往容远面前凑,还寒暄了起来,偏偏容远在这里许辖还得克制自己的怒气。许辖只能恨自己女儿不争气:“还不快走?”

  许辖带着女儿出了门,冯学明看着陈至谦把樊琪揽得紧紧得,他原本是想要来护着樊琪,现在他的处境很难堪,只能也跟着离开。

  樊琪见许妙儿和冯学明都走了,她挣脱了陈至谦的胳膊,跟他说:“那……你忙?”

  陈至谦牵住了她的手,低头在她耳边说:“等下我们一起回。”

  哪怕知道他也是在演,樊琪被他热气吹到耳边,脸还是禁不住红了:“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