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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婿第27节(1 / 2)





  平平等人心悸不已,连忙簇拥上去检查她身上有没受伤,无人关注秦阙,也没人看到他刚才的动作,此时他已然收了手,退到人群边上。

  却还是将目光投到她身上去,一眼就看到她胳膊上被划破的袖子。

  想必还是受伤了。

  这时平平也看到了那处破口,连忙抓起她胳膊:“我看看,有没有伤!”

  检查半天,发现只是划破了袖子,并没伤到皮肤,这才放心道:“好在没事,刚才可太吓人了。”

  原来没受伤。秦阙正要转身回远处那块石头上,却听羡容道:“真可惜,就差一点点,要不然我不只能端到鸟窝,还能把那蛇也抓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仰头看树上,颇有些留恋,似乎很舍不得。

  平平怕了她,连忙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七爷还在家中等着呢!”

  提起这个羡容便又苦了脸,连声叹气。

  眼见她终于离了那棵树,秦阙才放下心来。

  他发现自己过分在意她的生死,还在意她是否会受伤。

  为什么呢?

  大概因为……他觉得如果这辈子总需要个妻子,那就是她好了。

  虽然闹腾了点,傻了点,任性脾气差,脑子还缺根筋……但不用另外找人,省去许多麻烦。

  基于这一点,她还是好好活着的好,所以他偶尔想出手救她,也是正常的。

  第26章

  从庄子出来, 平平想着羡容才受了惊,极力劝说她坐马车,羡容自己也觉得自己今日运气不太好, 有些丧气,便弃了马,与秦阙一起坐马车。

  马车两侧是坐板, 秦阙坐在一侧, 她在另一侧, 一腿放在地上, 一腿搁在坐板上,懒散地半躺着,找秦阙讨教办法。

  “你说我回去要怎么说, 才能显得这事和我没关系?”

  随后又道:“把许姑娘的话原样转述给我哥, 我怕他伤心,不说吧,他就会问为什么没成呢?是不是你对人家不礼貌, 人家见了你,就不同意?”

  “那个许家的姨妈是不是看着没那么排斥?就许姑娘, 你说这许姑娘是不是有心上人呢?”

  “我想到了, 他们家和孙家的婚事肯定是黄了,我不该去找她, 就直接让媒人去许家提亲, 以他们家现在的情况,她不同意没用,她爹娘一定会同意!”

  “不对, 万一许姑娘真的自尽了怎么办?我今日看她那模样,还真有点像烈女。”

  秦阙似乎是被她念得不耐烦了, 在一旁开口道:“不要去提亲,他们会同意。”

  羡容问他:“什么?”

  秦阙道:“不要去提亲,不再提这事,同时放出风声,为你哥另择佳妇,许家自然会主动上门来。”

  “会吗?”羡容觉得不可思议,但因为秦阙是读书人,她觉得读书人向来就诡计多端一些,以及她的暴雨梨花针也是他帮忙弄到手的,所以她很信他,再次问:“为什么?他们不会觉得我们三心二意,更加厌恶我们吗?”

  “不会。他们会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秦阙回答。

  羡容看他半天,自己费尽琢磨许久。

  她突然想到,小时候大伯说等她十五岁,就让她在马厩的两匹小马里选一匹,当她的及笄礼。

  那两匹小马,一匹枣红,一匹棕色,都挺好看的,她想了几个月也没想好选哪匹。

  直到有一日她爹带了她娘那边亲戚里的一个表弟过来,让那表弟选一匹小马,那表弟一眼就看中那匹枣红的。

  于是她立刻就觉得那枣红色马就是自己的天选之马,比那棕色的好出八百倍不止,一听到消息就从房中跑出来,鞋也没穿好就在马厩前宣布:枣红马是她几个月前就定好了的,谁也不许抢。

  由此可知,送上门的不香,要被抢走的才香。

  说亲当然也是如此,王家老赖着许家姑娘,也不去相看别的人家,许家就觉得王家不行,但如果王家看不上许家了,许家就会遗憾错失机会。

  想明白后羡容长舒了一口气,夸秦阙道:“你可真厉害,这都能想出来!”

  秦阙自然不会有反应,羡容因为高兴,坐起身看向他道:“你放心,把这事办好我就陪你去甘泉寺!”

  宁王王府内,谋士魏绪正与宁王商量着如何对付太子之事。

  宁王便是三皇子,生性霸道阴狠,他学文习武都比太子强,甚至出身也比太子好,可太子秦治只因认了个生不出孩子的小翟后为母后,便在翟氏扶持下成为太子,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曾经大翟后也养过继子,最后大翟后病逝,那继子被送去了北狄,从此失去夺嫡的资格。

  可见被皇后养为继子也不一定万事大吉,更何况当今的太子还是那质子的亲弟弟,好兄弟就该整整齐齐一起完蛋,这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所以宁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琢磨怎么把太子拉下马。

  哪怕他们的父皇其实更宠五皇子,但在宁王看来,每日磕丹药玩男宠的父皇怕是离归西不远了,只要把成年的太子弄下去,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皇弟,他并不在意。

  此时宁王便道:“既然羡容郡主在查那面具人,又查不到,我们给她个答案就是了。”

  魏绪便是之前在左武卫卫所见到羡容的中年人,他日前将此事告诉宁王,宁王便立刻决定在此事上大作文章。

  魏绪却想起先前秋山围猎上失败的计划,疑虑道:“但上次行动失败,王弼有意下令让陈宣、邹长兴两人贬职外调,怕是已经怀疑王爷……”

  “怕什么,只是怀疑。”宁王不在意道:“既然怀疑,我们便越要让他们知道怀疑错了,真应该怀疑的人是太子。”

  魏绪明白宁王是个信奉“以攻为守”的人,他绝不可能韬光养晦,也不可能以静制动,他会主动出击,能点多大火就点多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