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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婿第36节(2 / 2)


  宁王竟这么缺人,非要找这个女人来做卧底?

  最后在管事妈妈安排下,她们带走了红烟,秦阙还是交给了羡容,不管后面怎样,眼下先将消息捂住再说。

  羡容一直在怒火中,紧紧盯着秦阙,而秦阙则是从头至尾一声不吭,王焕吩咐人带秦阙回凌风院,然后拉了羡容往前走,劝说道:“兴许是红烟那女人主动勾引,你知道的,她向来不检点。”

  羡容也不说话,最初的挥鞭打人是因为震怒,而震怒之后则是伤心和余怒难消,她都能接受薛柯在家乡有喜欢的小情人,但实在不能接受他会和红烟勾搭,还一次二次,半夜幽会、在她娘死去的院子里。

  太可气,太可恨了!

  进了屋,王焕让羡容坐下,自己看着秦阙道:“你和她多久了?”

  秦阙没回话。

  王焕又问:“今晚的一切你认不认?有想好后面怎么办吗?”

  秦阙仍是不回话。

  他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不能说出红烟和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就只能认下这罪名。好在……一切计划都已在进行,这混乱的情况不会持续太久。

  他的不配合让王焕也生气了,怒声道:“不说话就行了吗?大伯母也会去审红烟的!当初进王家你的确是不情愿,可我们王家也没亏待你,你别以为京兆府的官你就坐稳了,我能让你进去,也能让你出来!红烟是大伯的人,你们私会那小院,是羡容娘亲去世的地方,她是在那里咽气的,亏你们做得出来!”

  听到这话,秦阙看向羡容。

  羡容脸上是少有的伤心,此时对上他的目光,她是越想越气,站起身就冲上去拿鞭子往他身上打,那鞭子她折在手里,打上去并不像之前抽上去那么疼,但也仍然是疼的,只是对秦阙来说不算什么。

  他没说话,也没动,就那么由她打着,这态度却让羡容更气。

  他竟连求饶和解释都没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打累了,羡容气道:“来人,去把他给我关进厢房,别让我看见他!”

  圆圆与尖尖进来要带秦阙走,秦阙最后看她一眼,沉默着去了自己的书房。

  王焕重新拉羡容坐下,劝道:“别气了,他不开口,待大伯母那边审完红烟看看。”

  羡容拉着脸,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王焕想了想,又说道:“其实我与五哥私下讨论过,这红烟是有些邪门的,你看大伯也不是个喜欢寻花问柳的人,却非要纳她进门;之前那护卫,也是大伯最信任的人,平常为人是很正派的,却也着了她的道,如果她存心媚惑,恐怕还真没几个男人抵挡得住。”

  羡容怒看向他:“哥,你怎么还帮他说话了?什么叫‘真没几个男人抵挡得住’?就这种丢人事,就没几个人做得出来!”

  王焕站在男人的角度,知道怎么说妹妹都不会懂,不由叹息一声,只得说道:“我就是怕你太难受。”

  羡容想着哥哥第二天还有事,便推他道:“行了,你回去睡吧,不关你的事。”

  “我还是陪陪你。”

  “我不要人陪,你说的那些话我越听越气,你还是走吧。”羡容道。

  这时平平过来也劝王焕:“七爷先回去吧,我陪着郡主就好。”

  王焕便交待一番,回去了,羡容仍坐在屋中生气,直到后半夜,她才受不住累,去床上躺下了,这一次终于也感受到睡不着的感觉,在床上气得翻来覆去大半个时辰才睡着。

  等到整个院子平静下来,梁武偷偷潜入厢房,见秦阙躺在书案上睡着,到他进房,才睁了眼,从书案上坐起身来。

  看来出了今晚的事,殿下还挺平静的。

  梁武不是第一时间进入那小院的人,但听到动静,随便一猜测就知道怎么回事,此时过来,也是看看主子这边的情况。

  他问:“殿下,接下来怎么办?”

  秦阙一腿曲起,坐在书案上,淡声道:“照计划行事。”

  殿下说的计划,当然是杀太子的计划。

  梁武却有些担心:“那羡容郡主那本之源由蔻蔻群夭屋儿耳起五耳吧一整理边……属下看她好像气得不清,会不会对殿下……”

  照说杀太子的计划在即,这时候本该平平静静,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

  这个问题成功让秦阙沉默了半晌,最后问他:“你有办法?”

  梁武也陷入为难:“属下也……”

  想了一会儿,他突然灵光一闪,抬头道:“对了,属下在北狄时曾有个好友,与寡妇私通被他夫人发现,后来便成功和好了!”

  这个“与寡妇私通”的例子让秦阙很膈应,但如今的情况也确实差不多,他只好强忍不适,问:“怎么和好的?”

  梁武回道:“认错,下跪,发誓,骂情人!”

  秦阙微眯起眼,静静看着他,他继续道:“如果没有捉奸在床,就打死不承认,无论扯什么都好,不能说睡过了;如果捉奸在床抵赖不掉,就下跪认错,可以一边哭一边扇自己耳光,并发誓只有这一次,而且心里只有夫人,会误入歧途就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全是被那个小妖精引诱的,心里一丁点都不喜欢那个小妖精,小妖精给夫人提鞋都不配!”

  梁武说完,肯定道:“当初属下那个好友,就是这样过关的,本来他还准备连跪半个月的,结果没过三天他夫人就原谅他了!”

  秦阙一动不动看着他,心里泛起一股恶心感。

  见他神色不对,梁武低声解释道:“属下只是如实禀报……这也只是方法的一种……”

  秦阙久久无语,最后咬牙挤出一个字:“滚!”

  ……

  隔天一早,羡容醒来,曾氏房中的管事妈妈就已候在她院中。

  待她梳洗好,管事妈妈进屋中道:“昨夜夫人连夜审问了那红烟,想来告知郡主一声,也听听郡主这边的消息,又怕吵到郡主休息,便作罢了,今早才让老身过来。”

  羡容回道:“红烟说什么?”

  管事妈妈面露难色:“红烟说的,对姑爷不怎么好,不过想来也是不可信,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