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慕时曦，你还知道多少？”

燕澜故作思考，一会儿才道：“我知道的，就是你所知道的那些。”

“看来，殿下是不打算好好合作了。”君言站起身，准备走：“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一下准备去黄泉路吧。”

燕澜不语，直到见君言是真的打算走了，才急了：“等等。”

“嗯？”君言勾了勾唇，停下脚步。

“我知道的真的不多，都是夜玄歌跟我说的，不过，她似乎一直在做什么实验，呵，想要长生不老，无稽之谈。”燕澜说着，不屑的笑了一声。

“长生不老？”君言挑挑眉。

红玉眨眨眼：“她不会是疯了吧，姐姐，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那个女人有病。”

“疯了吗？”君言一笑，不置可否：“或许吧。那么，礼尚往来你想问什么？”

“你早就知道，我会以慕时曦的身份作为底牌，对你出手，所以，你其实一直在等我动手，好反将一军，让我自己跳到你的坑里，你早就知道，我和夜玄歌有关系，对不对？”

“没错。从我知道你和夜玄歌有接触开始，我就能猜到，她早晚有一天会告诉你慕时曦的身份。并不是因为想帮你，而是纯粹的因为她恨我。

不过，你的耐心在我的预计中已经是很好的了，只可惜，证据做的还不够，漏洞又太大，不能将我一下子置于死地。如果你能，或许张清绝就不会背叛你了。”君言不急不缓的说道。

而燕澜的脸色在她说话间已经变了好几次，直到最后听到张清绝，才露出了愤恨的怒火，猛地站起身：“他是你的人，对不对！”

红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护住君言。

“不，他不是我的人。”

“那他为什么帮你！为什么背叛我！？”

“他也不是你的人。你可以理解为，他是君已的人，也是陛下的人。这么说，你应该懂了吧。”君言并不紧张他的怒火，因为，那不是想杀人般的生气，只是悲极生怒的暴躁。

“殿下，真的很信任他吗？”

燕澜冷笑：“信任？呵，他配吗？”

“配不配，端看你给没给。”

“你懂什么……”

君言不语，没想到竟有人在这种事上，说她不懂。

“你和我在陛下眼中，都是眼中钉，拔除谁都可以。而陛下知道，只要你没有立刻扳倒我，那你就没机会了，如此，她当然是选择助我一臂之力，先拔除你。对博公堂前，我也曾跟你说过，你只有一次机会吧。”君言道。

“如果没有张清绝，我会输吗？”

“会，只不过晚一两天罢了。”张清绝所列出的证据，她都有，唯一没有那么强硬的，就是他认罪的那一环节。

燕澜哈哈一笑，低下头，沉默了，宛若一只斗败的狮子。

“告辞了。”君言规矩的行了礼，转身就走，刚出牢门，燕澜开口就问：“最后一个问题，我哪里，不如燕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