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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婿第48节(1 / 2)





  因为妈妈催得急,羡容没怎么打理就过来了,由丫鬟草草挽着发髻,未施粉黛,到踏进门口还在打哈欠。

  她倒是好精神,一进屋就寻了个位置坐下,马上问:“听说昨夜宁王谋逆,当场就被杀了?连头都被割了下来?皇帝什么时候这么狠了?”

  她问得多,王弼也没回,只问她:“羡容,大伯就问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薛柯的身份?”

  “身份?他什么身份?”羡容先是一愣欢迎加入企鹅君羊一五二而七五二把一,随后反应过来,犹疑道:“大伯你已经知道了?”

  王弼一怔,立刻问:“你知道?何时知道的?如何知道的?为何没和我们说?”

  羡容见他这么紧张,有些心虚起来:“也没多久吧,他自己说的啊,是他不让我说的,不想让人知道他出身不好,娘亲身份卑贱……”

  皇长子,出身不好?王弼疑心她和自己说的不是一个人,“他说的是,沈昭仪?”

  的确,沈昭仪出身掖庭,在后妃中属于身份卑贱的,但她能诞下皇子,哪有什么卑贱不卑贱?

  这时羡容却反问:“什么沈昭仪?”

  王登觉得自己好似明白了些什么,问她:“你先说,他是怎么和你说的他的身份?”

  羡容看看周围这么多人:“不能单独和大伯说吗?一定要当着这么多人?”

  “你就快说!”王登性急,催促道。

  羡容答应过秦阙,不想让他难堪,决定先卖出一个劲爆消息:“对了大伯,红烟可能是回鹘人,而且她是宁王派来的奸细。”

  “宁王?”王弼一惊,“竟是这样……”随后又自语道:“原来如此……”念叨完又问:“所以薛柯和你是怎么说的?”

  羡容没想到话题还是绕回到这儿,只得说道:“就,说他不是嫡出啊,是抱养在嫡母名下的,他生母身份卑贱,就没了。他的户籍档案我都查过,就是庆州濯水镇一个小户。”

  王弼这才知道,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他又问:“所以你是一点不知,那你与他相处这段时日,可知他平时有什么可疑之处?”

  羡容摇头:“他到底怎么了?”说着担心道:“总不会……他与宁王谋逆案有关吧?”

  王弼回道:“大概吧,可能宁王就是他的人杀的,只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如今已经成新帝了,但从头至尾,他都没在我们面前透露过他的身份,我们如今竟不知他对我们是什么态度。”

  屋中一度平静非常,最后王烁道:“父亲说的这个新帝是什么意思?”

  王焕则看向王登问:“什么意思?宁王是谁杀的?什么新帝?”

  王登便说道:“今日我和你们大伯进宫,却见所有文武大臣都被召见,太后、卫国公当场宣读皇上的禅位诏书,诏书称皇上因宁王谋逆之事急怒攻心,卧床不起,又感叹自己昏庸失德,便决意禅位于皇长子秦阙,这秦阙,就是昨日到今日都没露面的薛柯。”

  第48章

  又是良久的沉寂, 然后王烁解读道:“三叔的意思是,薛柯是那位送去北狄的皇长子秦阙,他在昨夜……很可能是逼宫, 让皇上写下退位诏书,自己成了新帝?”

  王登道:“是。”

  王烁又看向王弼,王弼说道:“不知秦阙用什么办法让太后站在了他这边, 目前看来, 卫国公与他策划已久, 而北衙禁军向来就在卫国公手上。”

  王焕道:“既然卫国公是皇长子的人, 若北衙禁军围住慈宁宫,怎由得太后答不答应?更何况他是皇长子,名正言顺, 在太后看来, 他还是羡容的夫君,太后没理由反对。”

  王烁问:“就没人反对?”

  王弼看向他:“有,紫清散人, 被当场拧断了脖子。”

  “新帝下的令?”王烁问。

  王弼回答:“不,新帝自己杀的。”

  众人惊住。

  拧人脖子并不容易, 要快, 要极强的臂力腕力,也要心狠, 就说王家这些从武的人就没试过这样去杀人, 一次可能根本不会成功。

  说新帝,说秦阙,他们觉得是个让人胆寒的人, 但再一想那人就是薛柯,又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觉得恐惧与后怕。

  这时王焕将目光投向羡容,其他人看见了,也将目光投向她。

  他们觉得如此陌生,因为虽有见到,但毕竟见得不多,但羡容不同,和他是夫妻,平时总会知道一些吧,所以此时不由自主都看向她。

  羡容却有些呆呆的,问:“你们的意思是,薛柯的身份是假的,他是皇长子秦阙?可那个皇长子,不是去北狄做人质没回来吗?”

  她还停留在身份问题上没接受过来。

  王弼道:“是这样,所以大概是他神不知鬼不觉回来了,我听闻昨夜宁王便是被一队手持弯刀的异族人取下首级,北狄人就擅使弯刀,这样看来,这队人就是秦阙的人。”

  羡容又没了话,王焕忍不住问:“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这么长时间,就没见一点异常?”

  “我这不是正在想吗?”羡容道,最后突然问:“我的小欢,你们说是被拧脖子死的。”

  王焕才想起来这茬,一拍大腿:“所以小欢就是被他杀的!”

  王弼与王登没见过小欢,但也听说过羡容房中莫名死了一只鸟的事。

  羡容则又想起来那个与自己交过手,还差点杀了自己的黑影,所以那人也是他?难怪身形那么像!

  “他竟然那时候就想杀我,亏我那么信他,气死我了!”羡容说得咬牙切齿,旁人却听得又惊又惧,王焕问:“你说他想杀你?什么时候的事?”

  羡容说起那围墙外的事,王焕问:“可你当时没说他要杀你啊?”

  羡容别扭起来:“我那不是怕丢人么?随便来个人,就能杀死我,那你们不得笑我武功差?”

  王焕看着她,胆战心惊:他一直在想,薛柯就是秦阙,那这秦阙做皇帝,对他们是好是坏?他与他们王家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是家人,还是仇敌?这很大程度上也取决于他和羡容的关系,结果现在知道了,他竟然曾准备杀羡容。